都有点不舍得用来做姨妈巾了。
“织完之后还是不免有些毛糙,好在触感还是不错的。”
“我们的材料有限,只能做出这么多块,这个没办法作为一次性用品了。”
“换下来以后,要拿出里面的苔藓埋掉,外面这个用清水搓洗了晾干。”
“重复利用,才能坚持一星期。”
牧清看着颜殊,觉得有些抱歉。
“这么好,我才不舍得做一次性用品呢。”
“我觉得有两片换洗就够了,剩下的我们可以用来做一些别的。”
颜殊伸手摸着。
这么费工夫弄出来的几块芭蕉布,用来做姨妈巾确实有点大材小用。
“我们又不需要做衣服什么的,留着也没什么用。”
“刚好有个新的陶锅,晚上可以用来煮这个。”牧清说着,把几片芭蕉布叠放好。
到门口洗洗手,准备吃晚饭。
“你要用那个陶锅煮这个?”颜殊跟过来追问道。
“有什么问题吗?”
“这可是用来做生理用品的,你确定要用陶锅煮?”颜殊还是觉得有点不能接受。
“不不不,这个只是几块芭蕉布而已,你用过换下来的才叫生理用品。”
“原味的。”
“平时不是挺想得通的嘛,今天怎么了?忽然这么忸怩。”
牧清笑着捏了捏颜殊的小脸。
目光飘到她粉嫩柔软的小嘴唇上。
想亲。
就算是没用过的,还是会觉得怪怪的。
没错,没错,开始没想好要干嘛用还好。
等真的用起来了,每次看到锅都会联想到,这就真的很奇怪。
为什么会联想到?我觉得没什么。
牧爷刚才偷偷吞了一下口水!他想干嘛?
是的,他想。
无法直视这个词了捂脸
“我觉得烫一下就可以了。”
“你看这个芭蕉布,卷一卷放进粗一点的竹筒里去烫刚刚好。”颜殊异常的坚持。
“行行行,我听你的。”
牧清看了看锅里,起身砍下一段新竹来。
照着在树屋做过的样子,做出一个新的汤勺来。
给颜殊和自己各自装了一碗汤。
用勺子舀了一口尝着。
“这样吃好像在吃瘦肉粥。”
“我真的好想吃一碗白米饭啊,再不行白米粥也好啊。”牧清长叹道。
“我也想,等回去了我请你去吃煲仔粥吧,超好吃的。”
颜殊端起来喝了一口,跟牧清有了同样的感受。
“难得殊爷这么大方,我要吃两碗。”牧清笑言道。
“牧爷,我们回去以后结婚吧?”颜殊放下碗,忽然特别认真的说道。
“好啊!”
“我是认真的。”
“好啊!”
“牧清!!!!”颜殊有些生气了。
饥肠辘辘的牧清不得不放下碗,抬起头来看着颜殊。
“好啊!”
牧清挂着笑,目光灼灼,特别的认真。
“嗯,这样我就放心了。”
“结婚以后呢,你的就是我的,你赚的钱就算是夫妻共同财产了。”
“那我就可以用夫妻共同财产当中,属于我的那一半来请你吃饭。”
“别说两碗了,两锅都行。”
颜殊细数着,越想越开心。
“抠门!”牧清忍不住笑了,继续吃起东西来。
“不对呀。”
“你的是夫妻共产,那我的也是啊,那不还是花我自己的钱请你吃饭吗?”
“不结了,不结了。”颜殊摆摆手,说反悔就反悔。
牧清抬起头,嘴边还挂着肉丝,一脸懵逼的看着颜殊。
“你的可以留着自己花,还是结吧。”牧清囫囵吞下嘴里的一口粥,急急的说道。
“那不行,你这趟回去会有很多钱,我不能占你那么大便宜。”
“不结了,不结了。”
颜殊端起碗故作喝粥,肩膀因为憋笑一抖一抖的。
殊爷,你露馅啦。
哈哈哈哈,我殊爷真的太可爱了。
这下轮到牧爷急了。
活该,刚才殊爷主动的时候,他光顾着吃饭了。
饿呀,今天就吃了一顿午饭。
殊爷怎么比牧爷还抠门啊,一份煲仔粥也就一百多块钱。
我们这里四十多,有虾有蟹的那种。
“算了,不结就不结吧,反正我们都还小呢。”
牧清说着,慢悠悠的又往自己的碗里添了一些汤。
剩下的就准备留给颜殊了。
“你敢!”颜殊说着,嘭的一声把碗放下。
“不不不,不敢。”
牧清手里的动作停下来,磕巴着说道。
“这还差不多。”
颜殊笑着,把牧清勺子里的汤倒到自己碗里,把陶锅推给牧清。
哎。
女人心,海底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