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啊哈哈,殊爷果然是没有发现啊。
一副理直气壮的样子。
牧爷还不能说出真相,怕打击到殊爷。
牧爷:宝宝心里苦啊,宝宝不敢说。
殊爷:你看看我的入学作业,我怎么没有资格搓你的绳了?嗯?
老婆太勤快也是有点愁人啊。
就看牧爷怎么掰,能把殊爷忽悠过去。
“嗯?”
牧清装模作样的接过来,故作认真的看了看。
“别说,你这绳索编的还真的不错耶,那这些就都归你了。”
说着,牧清把手里的纺锤递给颜殊。
“这个我不会用。”颜殊摆摆手。
“嗯那就手搓吧,晚上睡觉之前应该就能搓完了。”牧清说道。
“你这就不管啦?”
“对啊,要么你负责,要么我负责,我们只能一个人来搓这个。”
“为什么?”
“两个人搓的话,粗细肯定会有差别的,到时候织起来就会非常的不顺手。”
“那还是你来吧,我可没耐心搓绳到天黑。”
颜殊跳下床,把手里的绳索挂回床底下。
“哎,那我就只好勉为其难,做这个你不做的活了。”牧清得意的抖了抖膝盖,拿回纺锤继续处理芭蕉纤维。
完了,牧爷学坏了。
完了,殊爷越来越玩不过了。
关键是软肋被人捏住了啊,殊爷是真的没耐心。
这样不也挺好的吗?又没说实话,又达到目的了。
殊爷但凡会织个围巾,也不至于被忽悠瘸了啊。
没用的,这种事情确实有个人习惯。
不能帮忙搓绳,颜殊就处理起兔子窝来。
把拉了臭臭的竹筒拿出去清洗干净,换上新鲜的水,跟兔笼里加一些茅草垫着。
收了没有多余水分的草来喂。
全都弄完,牧清脚边已经有一部分绳索了。
“汤不烫了,先来吃饭吧。”
颜殊洗了手回来,向牧清喊道。
“来了。”
牧清也有些饿了,放下手里的工作,过来一起吃饭。
“那个木薯丝,什么时候可以拿来吃?”颜殊指了指床底下。
剩下的凤眼果不多了。
“随时都可以啊,不过晒透了煮起来更好吃一些,不会糊叽叽的。”
牧清回头看了一眼:“我们没有多少主食了,狐狸肉也吃完了,就剩下大半只豺狗。”
颜殊盯着牧清没有说话。
“干嘛这么看我?”牧清纳闷道。
“你刚才,不会是在为食物紧缺而犯愁吧?”
“对啊,我们的食物确实不多了。”
“难怪他们说你是属仓鼠的。”
“我要是有这么多存粮,能乐的三天都不找吃的。”颜殊笑着,拿了个凤眼果剥着。
“这么点存粮,省吃俭用也就能吃个三四天。”
“等这两天的事情忙完了,我们得出门一趟才行。”
“好啊!”一听说出门,颜殊眼睛都亮了。
“我们往上游走吧,去个两天,然后做木筏漂回来,你答应我去漂流还没去呢。”
过两天,殊爷不太方便了吧。
丛林滑草还好,荒野漂流,确实不怎么方便。
我没有什么恶意啊,就是觉得一路红下来,看着应该挺惊悚的狗头
上次去竹林,就没有玩上滑草,这次再没玩上漂流
殊爷要气哭了。
可以去竹林那边啊,那边的山都还没怎么开发过。
而且资源挺多的样子,牧爷在那边收获不错。
“行。”
“看你的身体情况吧,不行我们就去竹林。”牧清点点头。
“哦对,我都忘了还有这茬了。”
“上次迟了一周,不知道这次会不会正常。”
“这事迟了一般都是因为能量摄入不足,身体虚弱了。”
“我最近吃的都挺好的,没准会正常。”
颜殊随口闲聊着,一点都没有觉得有什么不能说的。
反正提到出去玩就很开心。
吃过午餐,颜殊去洗洗刷刷,牧清继续处理芭蕉纤维。
“牧爷,这些竹片是不是可以收进来了。”
闲来无事,颜殊到门外去收东西。
拿起被石头压了好几天的竹片,发现已经定型的很好了。
“先放着把,等这个弄完了再去处理它,收起来的我怕它再卷回去。”
牧清大声回应道。
“知道啦。”
颜殊放下竹片,用石头重新压好。
把已经干透的苔藓收回来,放到床底下。
拿了个小篮子出门去。
牧清没有注意到,专注的用纺锤搓着绳,过来好久,才抬起头来。
“诶?殊爷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