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仙九低垂着眼眸盯着自己嘴边的手腕，心思有些复杂。

她何尝见过这样的季锦州。

但是她不犯贱，林仙九直接后退一步，“我走了。”

季锦州又怎么会轻易让她离开，更快一步挡在她面前，“咬了就放你走。”

“你有受虐狂，你就自己咬，我不咬。”林仙九拒绝出声，咬和她手的伤又怎么能相提并论。

况且她没打算原谅季锦州。

这疤能够时时刻刻的提醒着她，以前干过的蠢事。

季锦州不说话，身子也没动，他就这么拦着不让走，手固执的伸在她嘴边。

林仙九眼眸眨了眨，她狠心在他的手腕用力咬下去，想起他以前对自己的种种羞辱，她更加用力。

一直到口腔有浓浓的血腥，她才松开，看着季锦州手腕那个大大的牙齿印，她有些心虚，咬的好像太用力了。

季锦州倒像个没事人一样，他伸手擦去她嘴边的血迹，“以后慢慢咬，咬到我也留疤就原谅好不好？”

林仙九听着他那么柔声，心里有些复杂，但理智还是占风。

她后退一步，“我不要，我们没有以后。”

季锦州前一步，再一次拉近两人的距离，“这话我不爱听。”

“我就是要说。”林仙九丝毫不怕他，抬头盯着他。

如同一只倔强的小猫咪。

季锦州忍不住笑了笑，心情好多，他抬手揉了揉她的头发，“好，让你说，说一辈子。”

林仙九猛的后退一步，季锦州的手一下子落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