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那种愤怒的激动，而是在拼命推销什么的样子。

吕婧犹豫了一会，没有急着过去。

显然这个时候，也不适合自己过去。

那边谈了好一会，姜浔终于起身，至于那个不认识的中年男人则是脸上激动得涨红。

要不是年纪相貌不符合，吕婧都要以为是姜浔是不是偷偷在外面养了什么小白脸。

“醒了？”

姜浔看到吕婧，也没丝毫意外。

吕婧不明所以下意识往姜浔刚才所在的位置看过去，那边的玻璃，正好可以反射出自己的身影。

怪不得一点儿都不惊讶。

“那个，昨天真的谢谢了。”

“嗯。”

姜浔颔首，“以后别喝那么多，伤身。”

姜浔没有继续追问，让吕婧松了一口气。

这样自己在姜浔面前也不会显得太过于尴尬了。

“没事的话，回家吧。”

“好。”

看着姜浔走在前头的身影，吕婧深深吸了一口气，最后露出一个大大的笑容。

一个渣男而已，大不了就当做以前养了一条狗就是了。

……

“姜总，雷方洲这个游戏……”

办公室里，俆涵衍斟酌着用词。

姜浔打算在等会的会议上，将这件事情公布出去。

虽然也只是要跟大家一起商量，不过在这之前，还得先跟俆涵衍说一遍。

“我知道你想要说什么，但是……”姜浔眼神微微眯起，“我觉得我们未必做不到翻盘。”

“实验室那边的研究如何了。”

“您是打算？”俆涵衍稍微惊讶的掀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