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也没事干吗?坐在这里晒太阳”搬了张椅子来到阿使的身边坐下。
“只是两个失意的人罢了。”金侁很是惆怅的望向远方。
“他脑子坏掉了,刚刚还扯什么莎士比亚,文青病犯了,明明是个武将还扯这些,我都建议他去医院看看了。”阿使毫不留情,然后突然想到自己也是这样,不由的又鞠搂起后背。
看着这两人萎靡不振的样子,楚牧牧思考了片刻,最后做出了决定。
将椅子斜放面对着两人,然后轻轻的拍了拍自己的胸口,张开手臂:“来吧,如果真的没有办法,来我怀里吧,涩琪她们都说我这里很能让人安心呢。而且我还是第一次抱男人。”
金侁看都不看楚牧牧一眼从自己脚下抽出一把大宝剑举了起来,阿使抽出了他怀里的一根棒子,也不知道他那棒子是怎么放在衣服里的,那么长。
金侁和阿使一左一右举着手里的东西比划了起来,看着张开双手的楚牧牧,似乎是在寻找那个地方好砍一点。
“切,不喜欢就算了,我还不乐意抱你们呢,还是我家涩琪娜琏珠泫智秀智允定延inasana好,哼哼。”摇着头一脸嫌弃的看了他们两一眼,然后将位置摆回了原位。
不过阿使和金侁可没停下来的意思,还纷纷举着手里的家伙在比划着,金侁的剑都还从楚牧牧的面前划过呢。
“再这样下去我就真和你们比划了啊。”
说着便从脚下的影子里掏出一个又长又粗的棒子,阿使他们不用看就知道那是啥,这不是许久不见的狼牙棒吗,阿使连忙将手上那根算的上细长的棒棒收回到怀里,金侁则开始了用大宝剑削苹果的手艺,还别说,削的真不错。
看着身旁的两人各有心事,楚牧牧也不好在这里多打扰他们,便只好知会了一声后上了楼。
之后的几天里,金侁的情绪拨通很大,真的是一天一个样,今天能和他谈笑风生的,第二天的话就可能一脸惆怅的在谈什么大道理,第三天可能就像是快要枯萎的杂草一样瘫痪在沙发上。
楚牧牧也不知道他是受了什么刺激,整个人都不怎么对劲,直到有一天晚上,他知道了,原来金侁已经准备拔剑了,而且还没怎么和楚牧牧说起,都是跟阿使商量的,可能是怕他不开心吧,毕竟每天没心没肺的活着,也挺好的。
在池恩倬一脸开心的说出想把金侁的剑拔出来,让他变的更漂亮的时候,楚牧牧真的很想告诉她真相,可是在看到阿使的警告的眼神后,楚牧牧沉默了,这是金侁自己做的决定。
之后的几天这种情绪也传染到了楚牧牧身上,就连去智秀她们的练习室看她们跳舞的时候,也是一副死气沉沉的样子,脑子里尽想的都是池恩倬那天晚上说的话,还有当初金侁和阿使,他们三个人坐在餐桌上闲聊的话。
“欧巴,你这几天没事吧?”将练习暂停后,智秀很是担心的来到楚牧牧身边,这已经是这几天里楚牧牧不知道第多少次皱着眉头发呆了,以前就算发呆也都是傻笑,很明显这次有事情。
“没事,你们跳的不错。”说着摸了摸智秀的小脑袋。
“欧巴,我们刚刚只是先练习了下形体”isa无情的揭穿。
“我对这个不了解呢,哈哈哈不了解呢哎”
看着楚牧牧又是肉眼可见的消沉下去后,急的智秀的两条小眉毛都要挤在一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