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是召集了信王府大半的有才学之人,聚集于此,为柳慕白作弊,意在集多人才学汇于柳慕白一人。
也就是说,到时候擂台比试上从柳慕白口中说出来的未必是他自己的!
所以李少爷这相当于是跟一群人比,这不是开挂作弊吗?真是婶婶可忍,叔叔不能忍啊…打死挂逼人人有责!
那个谁,你帮我写死他,至于死因?就写他出门左脚绊右脚,把自己摔死了…学习下前辈嘛。
哦?你确定开挂的都要写死吗?你不再想想吗?这么草率的吗?…
额…不对呀,李少爷摇摇头,想到:好像自己开的挂比柳慕白那货厉害啊?
那开挂的还死吗?…算了算了,何谓挂?古人有云,挂者,弊也。弊同蔽,蔽就是隐秘,也就是说这个东西很神秘。
神秘的东西有缘者居之,一切都是天意…不能因为这个就死人…嗯,动不动就写死人,这习惯不好。
哈?哪个古人云过这个你说来!!!你大爷的,该不会是你自己云的吧?你别乱栽赃别人行吗?
难怪仙子姐姐说本少会败,不过,世子兄以为开个小挂就可以这么豪横吗?
是时候让世子兄知道什么是真正的挂了。还有,仙子姐姐还是不太了解本少爷啊,要多加深加深了解才行…
怎么加深?嗯,孔夫子有云,负负得正,当两人之间距离为负的时候,想必就加深了…好像很有道理的样子?…
又来??你确定孔夫子云过这个?你自己骚不要赖人家好吗?
李少爷腹诽完,便站起来走到厅里,倒了杯茶:“来来来,喝杯茶。”
“你还有心思喝茶,还不赶紧想想办法?”那白裙女子紧随着从房间出来,一脸凝重。
“仙子姐姐,放心放心,在下输不了,那世子就是叫来再多人也没用,来来,咱有几天时间没见了,还是先培养培养感情。”李少爷一脸激动。
不理李少爷的口花花,白裙女子略带疑惑:“可我听闻你之前曾败在那柳慕白手上?”
额,好尴尬,怎么办?
难道要说自己不是当初那个自己?怕是要被架火上烤…李少爷挠了挠头,回道:“无妨,比试之后,仙子姐姐就知道了。”
白裙女子心想:算了,如今也只能相信他。要是他到时输了,大不了再去乌石山和那圣王打一架。
于是回道:“好,我就看你怎么赢。”说罢,便回身从厅里屏风后的窗户跃出。
李少爷看那白裙女子飞走,惯性的追着到了窗前,有模有样的抬起腿跨在窗户上,看了看下方,过了会又放下来。额…算了算了,下次不住那么高楼层了。
嗯哼?你确定这是简单的楼层问题而不是其它吗?……
……
站在窗前,努力忽视掉窗外的东湖美景,看着白裙女子瞬息间无影无踪,李奇心中想着,以后要是有机会,一定要弄本秘籍来练练。
嗯,不知道有没有双修秘籍?就是像那种四条腿五条腿…四条腿五条腿…,这样往复循环数腿就能成为高手的秘籍?
你确定你这只是单纯数腿吗?你单纯数腿为什么一直在四和五之间变来变去?…别骗人好吗?真是搞不懂这数腿啥意思…
吱!正思考着怎样才能弄到那种数腿秘籍,突然听到身后传来开门声。
是小翠带着大柱和宋安回来了。
于是李少爷回身走到客厅,却看到小翠的脸色有点不太对劲,有气无力,一脸的沮丧,完全没有出门时的兴奋。
转过头问了大柱,原来,今天出门后,小翠他们本来自顾自的逛,可走到一酒楼附近的时候,听到里面有人在聊天,那语气充满了嘲讽。
大概意思是,余江有个李少爷如何如何的不自量力,居然敢跟信州第一才子柳慕白比试,简直就是自取其辱!
小翠听了后,心有不忿便上前理论,一番争吵之下,对方竟说,既然如此信任那个什么李少爷会赢,不如就一起去隔壁的赌坊下注。
大柱和宋安本想阻拦,可小翠当时正在气头上,便不理。
与对方去了,下的赌注是两千两,赌李少爷赢,两千两基本算是李少爷此次出行的所有盘缠了。
出门时,李老夫人怕李少爷受苦,于是从府库中拿了三千两交与大柱。
这年头读书人外出花销一向不菲,倒不是多能吃,基本是花在聚友、花楼、拜礼等等上面。
两千两,这可不是个小数目,要知道,普通人家一年的花销十五两都不到,有的可能一年也就十两的收入。
这里的花销不算玩乐的账,只是普通开销,要是算上去花楼等场所的费用,那就两说了,去一趟花楼,点壶茶就要好几两了,还不算其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