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父母对自己选择的失望与愤怒,父母一向对于自己的要求是外语,以后继承他们的衣钵,做一个出色的外交官。
可惜小时候叛逆的心偏偏要学数学,还骗自己说是兴趣,呵~
不知道什么时候兴趣变了质,他忍不住想和小姑娘接触更多,在数学上面下的功夫越来越多,导致其他科目只能算得上一般。
……
就这么立在原地想了许久,直到班长出来拍了拍他的肩膀才回神,
“怎么?被拒了?”
“我就说嘛,我们校花那不食人间烟火的样儿,一般人降不住的”。
刘然也没解释,“她有事儿先走了”。
**
天微微亮,一抹白笼罩着北山,叽叽喳喳的鸟叫富于这座山无限生机。
然而苏家大院客房床榻上有人呼吸微弱,面色发白,苏老、苏木围在旁边眉头紧皱。
良久一声叹息——“哎~”
“他这身体要不是前几年有人调理,怕是都撑不到现在……”
“爸,您也不行嘛?”
苏老耷拉着眼皮,缓缓的摇了摇头。
叮铃铃的声音从苏木口袋里传来,苏木走到门外接住电话,只听到他说“好,我来给保安说”。
挂了电话后他又给保安室去了电话。
十分钟后,汽车轰鸣声从宅院外传来,苏木急步上前,就看到一个二十多岁的男子精致的面庞上一脸疲惫,小姑娘眉眼极冷,挎着自己的医药箱。
言语听不出什么情绪,“人在哪儿?”
苏木没有过多寒暄就领着人往客房走,阿英微微点头算是和床边的苏老打了招呼,就伸手摸脉。
摸完后掏出自己的布包,摊开里面放着一排长短不一的金针,她眉头微皱,下手极快的在人胸口扎了几针。
苏老都没来得及阻止就看到床上的人身上扎了十几根针,针尖微颤,在白炽灯下散发着光芒。
“小姑娘,你这是?”
阿英头也不抬,边扒拉自己的药箱边道:“护住心脉,师父他受伤太重且自己不愿醒来,昏迷都其不安稳”。
她语气算不上好,虽然知道这也不是苏家的过错,可就是气!
气他这么几年不见自己一面不说,到头来还要把自己的命搭进去!
气他不知爱惜身体,落得这么一副模样见自己!
她从药箱里扒拉出来自己调配的救命绿色液体,想也不想的捏着黑医下巴给他倒进去。
一旁的苏木看的缩了缩脖子,小姑娘生起气来好可怕,他蹑手蹑脚的来到门口,偷偷给自家外甥发了一条消息。
房间内阿英操作了一番后稍微松了一口气,“接下来能不能好就看他自己了”。
苏老上前摸了摸脉,捋了一把自己的胡子,“倒是比之前平稳点”。
阿英扫了一圈,看到门口的苏木,“谁能告诉我,究竟发生了什么?”
苏木摸了摸鼻尖回头,“我们找到他的时候,他就一身是血的躺在那里,昏迷前嘱咐我们不要报警,我还没来得及了解具体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