鹊桥过来松了苏曦月的发髻,轻声嘀咕:“这丫头真是越来越手残了。”
苏曦月噗嗤一声就笑了。
手残这个词鹊桥还是从她这里有学的呢。
鹊枝不擅梳头这事儿,也不是一天两天了。
考虑到等会儿要坐马车,鹊桥便给苏曦月挽了个轻便的发髻,挑了一套和田玉的头面,不会很显眼,也不会很重。
起码比那些金银打造的首饰轻多了。
这套和田玉首饰是在一块完整的和田玉上雕刻打造出来的,水头极好,是不可多得的好玉,疼女儿的苏夫人眼睛都不眨一下的让工匠给雕成了一套头面。
在外人眼里苏曦月这套头面依旧奢侈的不像样,但是在苏曦月这里,这套和田玉头面已经算得上低调这一行列的物件儿了。
原本是宫里的嫔妃不让带太多东西进来的,但是架不住她外祖家有钱啊。
苏曦月进来的确实没带太多东西,但是后来苏父和她外祖赵家可劲儿的塞银子把她闺阁里的那些东西给送进来了。
苏母大概是继承了外祖家经商的天赋,府里的铺子和她嫁妆里的铺子给打理的蒸蒸日上。
其实苏母年轻的时候是不太喜欢经商的,她跟苏父一样,都是以吃饱喝足为目标,直到苏曦月的出生。
不知道从哪里听来的女孩儿要富养,那个时候苏母就跟开启了敛财开关一样,苏父也会偶尔收收那些无关紧要的贿赂或者是礼物。
但是都没苏母赚的多,毕竟是经商世家出身,从小就耳闻目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