谌野见状,也咧着嘴傻乐。
倒了水,看着他喝。
“去休息休息?”知念言开口询问道。
“不要。”谌野紧紧盯着人,极力抗拒。
“那你想干嘛呢”?
微垂眼眸,带着意味不明的沉静。
“那...抱抱你,你去睡觉好不好?”知念言语气轻软的哄着。
谌野抬头看着人,他想要抱抱,可是不想睡觉。
见他不做声,知念言默认他答应了。
抱完了,来到房间让他躺下,掖好被子,“休息吧”。
谌野抓住手,一把将人拉进怀里:“陪着,不离开。”
知念言挣扎了一会,无果,便放弃了。只好哄着人,“好,那你快睡吧。”
许是药效起了,困意渐渐袭来,没一会就传来了匀称的呼吸声。
躺着躺着,知念言不知不觉也是睡着了。
——
谌野醒来便看见趴在胸口熟睡的女孩。
她熟睡的面孔恬静、温柔、松软的黑发覆披在白净的脸庞上,颤动卷翘的睫毛让人止不住的想亲吻上去。
许是察觉了一道视线,女孩呢喃了两声,缓缓睁开水眸。
牢笼已然是抑制不住困兽了,他眸色晦暗,俯身。
“唔~”知念言觉得自己要呼吸不上来了。
谌野放开人,轻笑到:“小笨蛋,不知道换气吗?”
“哼。”知念言瞪了人一眼,推开人撒腿就跑。
谌野眉眼尽是笑意。
知念言气鼓鼓的坐在沙发上:“看情况是恢复的差不多了。”
谌野出来就看见自家小白兔像个河豚一样。
坐在身侧忍不住伸手戳了戳鼓鼓的腮帮子。
知念言歪过脸,不搭理人。
谌野靠过去,装委屈的嘟囔着:“我难受。”
知念言以为他哪又不舒服了,急忙问:“哪难受,要不要再去医院?”
看她一脸着急的样子,谌野咧嘴笑一笑:“我饿了...”
知念言:“......”
她总不能丧心病狂的让一个病号下厨,给他弄点清粥小菜,自己点起外卖。
吃个饭还得寸进尺要人喂。
知念言忍无可忍:“你是去医院挂针,不是去截肢的好吗?自己吃!”
“哦。”一副委屈扒拉的亚子。
球球这妖孽以后别再生病了。
知念言真的是身心俱疲。
————
时间过得很快,没两个月就要高考了。
学习氛围变的厚重起来,每个人都争分夺秒的写题看书。
快考前一个多星期,父母们都回来了,每天变着法的给她补。
到了考的那天,两家齐上阵。
考完那刻,大量考生涌出校门,家长们脸上洋溢的面容。
十年寒窗,只为今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