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使？”

“不，”凉冰摇了摇头，“是虚空。”

莫甘娜听到这坐直了身子，秀眉微拧：“你们的宇宙，虚空降临了？难道是虚空覆盖了主生物位面，你的阿托他们没能扛过去？”

“呵，”凉冰嗤笑一声，“哪有什么主生物位面，次生物位面，那都是卡尔说的，虚空一直都在我们身边，只是我们从未发觉。”

“虚空是一个个体？”

凉冰的话像是在莫甘娜脑海里引爆的一颗炸弹，推翻了她从始至终的观念。

凉冰点了点头：“卡尔加入了虚空，成了个人不人鬼不鬼的虚空生物，自称虚空先知，操控着虫群摧毁了恶魔双翼，除我之外，其他的恶魔全部牺牲。”

莫甘娜听到这，握紧了拳头，她想过如果虚空降临，卡尔会是拥护者，但没想到卡尔做的事会这么绝。

“甚至于凯莎都被虚空腐化了。”

“虚空啊”莫甘娜听到凯莎的下场，沉默良久，缓缓的吐了一口气。

“你现在能站在我面前，就证明你们已经消灭了虚空，能告诉我消灭他的手段吗？”莫甘娜问道。

凉冰眨了眨眼睛，看了周围一圈：“就让我这么一直站着说？我也是恶魔之王啊！”

莫甘娜手一挥，大厅里的地板隆起，很快就塑造出了一个和自己坐着的一模一样的王座。

凉冰踩着高跟鞋走了过去，身上的衣装换成了莫甘娜同款，脸上倒是没化妆，坐了下去，恶魔之王的气场释放出来。

阿托看着两位女王不同的模样，双倍的女王，双倍的快乐！

“真的说起来，我们宇宙是被未来的葛小伦给救了，”凉冰翘起了二郎腿，看到莫甘娜不解的眼神，“就是神河之力，基兰老头他们弄的那个划破虚空的剑。”

“未来的他？神河之力现在在哪？”莫甘娜问道。

“在地球，不止是我那个宇宙的，你们宇宙的神河之力现在也在地球，不过现在叫银河之力，只是个称呼，怎么叫都行。”凉冰摆了摆手。

莫甘娜继续问：“具体说说，他怎么个未来法。”

“你把我当手下呢？”凉冰听到莫甘娜的语气，有些不爽，不过也懒得追究，她对自己现在是个什么性格还是挺清楚的。

“葛小伦呢，当初我刚到地球的时候就遇到他了，和你们这边这个不一样，我那边那个，好家伙，拿着一把不知道什么材料铸成的剑把阿托都给揍了个够呛，靠的还不是超级基因，反而是什么什么武道，你敢信？”

凉冰顿了顿，接着说：

“看到阿托他们受伤，我就也忍不住了，拿出恶魔之爪就了上去，然后双手离开键盘打出了。”

“你这说的都是些什么东西？”莫甘娜觉得凉冰脑子是不是有什么问题，自己问的不是未来的葛小伦吗，你搁这给我说现在的干嘛？

“你别急啊，没个前因后果我就这么说了你也弄不明白啊，”凉冰说，“本来我都快把他解决了，谁知道这家伙从储物戒指里面拿出一张符纸，呲啦一撕，要不是我跑的够快，可能你都见不到我了。”

“所以在那个宇宙，你没能成功侵占地球？第一次见面就跑了？”莫甘娜略带鄙夷的看着凉冰。

凉冰看到她这眼神也不恼火：“你知道那张符纸撕开来，放出了什么吗？”

“什么？”

“一道斩碎了无数行星横跨不知道多少光年的刀芒，听凯莎说梅洛天庭观测到的结果是消失在了宇宙深处，但凭那个架势，我怀疑那道刀芒到了宇宙边界也说不定。”凉冰笑眯眯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