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话一出口,众人皆惊。实则有没有人找到海岛这些人到不关心,关键既然是有人找到了海岛,必定是谁泄漏了口风,那就要有人遭殃了。
眼看着没人吱声,任风脸色愈发阴沉,一股杀气逐渐弥漫出来,南宫成时忙喝道:“魏老大,你前阵子不出海一趟么?难道什么消息都不知道?”也有船家符合:“是啊魏老哥,上次你出海回来后一句话都不说,是不是发现什么了?有什么就赶快说啊,惹得老爷生气,咱们可谁都兜不了。”
那叫魏老大的是个四十来岁的粗壮汉子,见众人都看向自己,不由惶恐,却支支吾吾说不出什么来。任风目光如电,边盯着他脸庞边一步步走了过去,问道:“魏老大?难不成是你泄漏出去的?”
魏老大汗如雨下,见任风越来越近,再也忍不住,忽然跪下来,叫道:“老爷,可不关我事啊。是他们非逼着我去的。”
陶元听他这意思果然是去了海岛,忙问道:“到底怎么回事?”
魏老大道:“上次老爷们既然说过不让我们泄露海岛所在,那谁还敢说出去?不过两个月还是三个月前,有一对小夫妻找到了我,说要雇我船出海一趟。当时他们也没说去哪,给的钱也多,我、我财迷心窍就拉着他们走了。当时船在海上行有三天,那对小夫妻好似也不知道具体方向在哪里,东指一下西指一下,眼看着又过两天,其中那位公子忽然高兴的说找到位置了,让我们直奔那里过去。我一看,这不就是海岛方向么?当时还暗暗祷告,他们千万不是去那里,结果想什么来什么,最终船就奔着小岛驶去了。”
任风嘿嘿冷笑:“你到是听话。”
魏老大苦着脸道:“我也不想去啊,可那对夫妻都跟老爷们似的会武,说我们若不过去,就跟那木头一个样。”
南宫成时皱眉道:“什么木头?”
魏老大道:“就我们船上备用的一根胳膊粗的木头,那公子哥一掌下去就将木头拍成了两截,我一看,这要拍在人身上,还不一下把人打死了?只好硬着头皮拉了他们到了海岛。等船靠岸后,那公子哥又将我们所有人身上的银两都搜刮一空,说怕我们趁机跑了,若我们肯老实等他们回来,不但将银两如数归还,还会另付我们五百两酬劳。唉,当时我鬼迷心窍,寻思反正也到岛上了,那就老实等他们回来吧。可后来……后来……”
南宫成时催促道:“后来怎么了,快说啊。”
一个跟着魏老大的年轻水手胆子比较大些,见老大说话吭叽憋肚的,抢着道:“我来说吧,后来我们等有六天,忽然从岛上又来了三个貌美如花的大姑娘,问我们是拉谁过来的,什么时候走。我们都如实说了,那三名姑娘商量一阵,又回到岛上,说要找那对年轻夫妻回来,好一同离岛。他们找了三天也没找到人,只好回到船上,让我们开船回中土。我家老大心软,虽然被那对年轻夫妻所迫,但也不想把他们留在那荒凉的海岛上,还想等他们回来。那其中一位姑娘说,那对夫妻已然死了,叫我们别等了,她把头上的金簪,手上的玉镯都摘了下来,说值个千八百两的,就当我们船费,催促我们回到了中土。”
任风、陶元对视一眼,自然知道他们所说的三位姑娘便是南宫月主仆三人,心想这魏老大说的应该是实话,便又问道:“那对夫妻到底长什么样子?”
却此时,只听门外有人冷声道:“就长我们这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