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那对年轻小夫妻是谁,这也是任风一直以来的疑惑。他曾问过南宫月,南宫月说也向船上水手打听过,但他们也说不清那俩人的相貌,只说都是俊男靓女,十分恩爱,具体叫什么,从哪里来却一概不知。那对夫妻也十分谨慎,即使面对水手也很少言语,因此他们的身份一直是个谜。
陶元道:“会不会是当初咱们去海岛时所雇船员将海岛所在传出去了?”
任风道:“我也这么想的,他奶奶的,当初我就说该把那些水手都宰了,现在好了,海岛所在被传出去后,岂不谁都能学得破浪功和梅雪神功了?”他又转而阴笑道:“不过除了你我以外,谁都不知石洞中所刻破浪功是沈浪故意错写的,哼,那对小夫妻尽管练去吧,估计到时也会如梅雪四老和我那大舅哥南宫耀阳一样疯掉。不过,海岛所在还是越少人知道越好,等我大婚之后就去定海县一趟,阿元,到时咱俩一起去吧?他奶奶的,既然那些水手敢把海岛所在透露出去,那就别要命了。”
陶元听他的意思又要大开杀戒,对此不以为然,但想海岛所在十分关键,这事还真得尽早处理了,又想起一事,问道:“你和南宫月的婚约传出去后,那郑世海没来找你麻烦么?”
当初郑世海一心追求南宫月不得,如今竟被任风得到手,换做谁也难咽得下这口气,任风笑道:“我怕他?”
陶元道:“就怕其他人都来助拳,什么泰山派褚功候,郑世海他爹华山派掌门郑文龙,又或者武当派等其他门派。”
任风与他撞了下酒,喝了一大口,哈哈笑道:“阿元啊,你还是不了解,这世上还没有几件事是用钱摆不平的。在创立天下山庄后,我便四处游访那些名门大派。就比如那个褚功候吧,一开始随梅雪山庄的人来找我晦气,被我打败后一直心生怨气。但那天我带着厚礼前去拜访,一番软硬兼施下来,如今他也算是我的一个好朋友了。”
陶元愕然道:“堂堂一派掌门,你送点礼就给摆平了?”
任风笑道:“当然不止银两攻势,我不说了嘛,软硬兼施。我在登门拜访前特地暗地里查探了下,果然像他这种四处做买卖,贪慕钱权的人,表面正道翘楚,实际上暗地里可做了不少肮脏的事。我把他做过的那些事都给他侧面点明,再奉上银两结交,他现在别说会帮华山派,或许到时大有可能站在我这面帮我对付华山派呢。”
陶元早知他心思缜密,未料手段如此高明,不禁暗暗钦佩,问道:“那华山、武当等门派也被你拿下了?”
任风摇头道:“可能因为南宫月的事,华山派说什么也要和我过不去,武当、少林等名门正派也不知是真的光明磊落还是手段太厉害,我至今没发觉他们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不过人家是出家门派,也表明了不会太过参合武林恩怨。唉,蒋云田那老小子还警告我,凡事不要做得太绝,否则引起众怒就不会有好下场了。这事我当然知道,对付他们,就得把姿态放低了,别触着他们霉头就行。如今我唯一担心的就是华山派会在我大婚时来捣乱,到时阿元你可得帮我。”
陶元想起郑世海那副嘴脸便觉厌恶,拍胸口保证:“这个你放心,只要他敢来,咱哥俩就干翻他们。”
任风大喜,俩人这一晚喝的酩酊大醉。
不觉到了大婚日子,按任风所言,其实梅雪山庄并不赞成这门亲事,但如今南宫月身为庄主,她的决定谁也反对不了,除了梅雪山庄几个老骨头以不参加婚礼为由反对外,其他人也只好顺从着南宫月,在婚礼前不几日就到了青州府,租下了一家大院,等待着任风的八抬大轿前往接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