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爸爸出去了，不知道去哪儿。”封菀语嘟囔，“我们来聊天好不好？”

封黛拉起被子，“不好。”

“妹妹……”

“再吵出去。”

“好凶……”

“你可以走了。”

“我睡觉睡觉，不说话了。”

封菀语闭上眼好一会儿又睁开，看见封黛背对着的模样，嘴角勾起愉悦的弧度，无声笑起。

“妹妹，有你真好。”

封黛闭眼蹙眉，翻了个身将自己裹紧，“睡觉。”

“你害羞了。”

“再不睡就出去。”

“……”

秋婉筠离开了一个晚上，第二天封黛起来，没听见秋婉筠叫她的声音还有些不习惯。

坐在餐桌前，她看见比平时稍晚来到的居岑，顿时蹙眉，“你怎么回事。”

居岑耷拉下眼皮，声音和平时一样温顺，“没睡好。”

封菀语笑吟吟，“好啦，别一早揪着别人，可能是做噩梦了。”

封黛撇嘴，没再说什么。

一个安安静静的早晨就这么过去，如常得仿佛没有一点波澜。

封黛再次见到秋婉筠是晚上，看见人的时候还好一阵愣。

秋婉筠的眼眶有些红，可能是哭过也可能没哭，情绪有几分低落。

她上前安慰，秋婉筠笑了，一如既往温和地摇头。

她总是这样，有事都不爱告诉她。

封黛以前会问，但现在她已经不问了她会自己查。

居岑除了早上看着有些困倦，其他时间又变回那个温和有礼的侍卫，虽然穿的并不是侍卫能穿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