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文澜接着又说:“我不清楚你们家发生了什么,但婚姻大事不可儿戏,您的丈夫,不应该如此草率地被决定。你要做你自己,懂了吗?”
“嗯”
房锦汝只是应了这句话,没有再说什么。
顾文澜见她自个儿思考问题,知情识趣不再废话,开始抿茶吃点心。
别说,房锦汝准备的茶水点心都不错,顾文澜吃得开心极了。
过了一会儿,房锦汝才拍了拍桌子,毅然决然道:“哼!我房锦汝自己决定命运,这婚,我是不会结的。”
丢下了红盖头,又擦掉粉饰太平的口红,而且,房锦汝还拿了剪刀,将嫁衣剪了。
顾文澜见状,吃了一惊,看样子房锦汝内心的怨气不小。
要不然这嫁衣咋被剪得七零八落?
顾文澜啧啧称奇,“嫁衣的红,那是多少女儿血啊!”
如此感慨,不是无中生有。
要知道,冥婚、童养媳、老少配等等,无一不是践踏女儿肉身与精神。
这种陋习,搭配上嫁衣的红还真是讽刺!
房锦汝冷哼一声,“嫁人嫁人,只要是人就可以嫁,我们不就是商品吗?”
她是不可能嫁给无名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