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打算解释。

他的主人，这只凤凰，属于谁呢？

姬元寒斜站在门边，双手环胸，看着墨谣走过来。

斜长的眼眸，盛满莫名意味的光芒。

“去哪了？”

不太热烈的声音。

“你不是知道么？”

别以为她不知道，他一直派人暗中跟踪她。

姬元寒脸上没有任何不自然，她是他的太子妃，关注她的行动，有什么不对？

外面那么危险，万一她发生什么事情，他可以及时知道。

所以，他并不认为自己做错。

他亲自接过丫鬟端上来的燕窝，放到她面前，语气变得柔了一些：“出去那么久，喝点甜汤解解渴。”

墨谣扫他一眼，挑挑眉，坐下来，姬元寒马上递过来勺子，那个样子，像极了二十四孝老公。

“味道怎么样？合不合胃口？”

顶级的雪燕，雪白嫩滑，产量极少，一年不过十几两。

雅帝那里的存货，全部被姬元寒掏来，给墨谣用了。

“这么贵的东西，一口一千两银子，我要说不好喝，会不会被雷劈？”她开玩笑。

“也许会，不过，有我在，我替你顶着。”姬元寒极其认真回答。

墨谣忍不住，口里的燕窝差点喷出来，咳了几下。

姬元寒赶紧给她拍背顺气，皱眉：“不能小心点么？别怪我派人保护你，喝个燕窝都能呛到，我实在不放心。”

“……”能不能别把监视，说得这么清新动听？

墨谣继续喝，明知道这是甜言蜜语，心里总算舒服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