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真的以为人生就这样了,平静的心拒绝再有浪潮 斩了千次的情丝却断不了,百转千折它就将我围绕 有人问我你究竟是哪里好?这么多年我还忘不了 春风再美也比不上你的笑,没见过你的人不会明了 是鬼迷了心窍也好,是前世的因缘也好 ………… 明暗不一的舞台上,抱着吉他的粗犷男子沙哑低沉的唱着那首经典的老歌。 “喏,这歌就是为你量身定做的。”徐卓宇抬抬下巴。 “这是首什么歌?”竟然唱出了他的心声。 “李宗盛的《鬼迷心窍》嘿…连歌名都适合你。” 是的,春风再美也比不上她的笑,没见过的人不会知道!但他绝不是鬼迷心窍。 沉思中的凌修远让徐卓宇忍不住脑补这相差八岁的两人,曾经在一起时该是怎样的场景? 那你侬我侬的甜蜜爱意,瞬间在徐卓宇脑子里闪动一个疑问? “凌修远你有没想过那孩子?他…会不会是你的?” 凌修远眼中无半点惊奇。“不是。” “你确定?还是你们根本还…没有过?”想想那么点大个女孩,徐卓宇都觉得自己有点可笑了。 “我给她服过药的。” “你们?你们还真的一起过?”徐卓宇眼角和眉梢都扬在一块了。“人家那时候还是个孩子,你还真下的去手…” “那时候她已经十八岁了,好不好?” “那你怎么笃定孩子不是你的?万一避孕失败呢?”徐卓宇热血上涌,他有些兴奋了。“你把那孩子的毛发拿去实验室试试?” “陪你老婆电视剧看多了吧?那孩子的出生日期和我们在一起的时间根本对不上。”其实他心里不是没想过的。 “要是她把时间篡改了呢?” “就你联想真丰富。”依旧嘴硬的凌修远老早就想去试一试的,只是不敢。事实就摆在那里,出来的结果无非也是自取其辱。 “其实那孩子和我挺有缘的,我们同天生日。”他自嘲的笑着,心里袭来如潮般的痛。 顾思郁一如往常的不接电话,不回短信。 但凌修远听了徐卓宇的建议,发扬许三多精神,不抛弃不放弃。 不接电话,那么就发短信。好了,不回也没关系。每天照发两次,内容也不暧昧,就是问问好,说说每天生活工作的事情,简短扼要。 顾思郁完全选择忽视,她很忙。 休假那天,她去试了镜,效果还可以。顾恒之很满意,为她调了一周的假期,然后去香山、长城、老胡同取景。 顾恒之说,北京的秋天很美,也很短暂。必须抓紧时间。 她穿着白衣长裙走在香山的晨曦雾霭中,着碧色旗袍漫步于古长城的崎岖蜿蜒里,和同样穿着白衬黑裤的男孩牵手穿梭于古老的胡同巷尾…… 顾思郁知道她在演绎一段真实发生过的故事,那些场景在幼时的记忆里就曾听说。 今天由她将一切重现,是有人把过去没有忘怀?还是拿出故意炒作? 那色泽通透的手镯,那不规则设计的玉兔耳坠右边的呆萌可爱左边的灵动如生,还有胸前的项链坠子两个憨态可掬相偎相依的兔子,是雕刻师的非凡造诣?还是出品者的无限向往? 顾思郁望着件件玉饰呆呆出神。 “顾小姐,你这萌态跟这套玉饰的兔子很配。”于跃天走到她身边坐下。 顾思郁浅笑,萌字再与她无关,她刚刚只是神游而已。 “想不到,顾小姐很有做演员的潜质。”作为宣传的微电影于今天正式杀青了。 “于先生夸奖了。”顾思郁知道自己什么都不懂,当导演给她看了剧本后,心里只是想着外婆了。少女时的外婆幸福快乐,她没有多想,只是顺应心声的缅怀了从前的外婆而已。 “又谦虚了吧?这部短片刚传到郁老手里,那边他的助理就来电话说郁老非常满意。” “郁老?”顾思郁莫名的颤了一下。 “郁老就是顾事的老板,他长年定居在新加坡,每年会回国参加钰璟集团的年会……”于是跃天突然觉得自己说的太多了,他顿了一下。“到时你会在年会上见到郁老的。” “是吗?”集团年会,是高层人士的聚会,顾思郁没想过要认识谁。 “肯定的。”于跃天抬手看看时间,“顾小姐卸妆后一起和同事们去酒吧庆祝我们宣传片的前期工作顺利结束好吗?” “谢谢,我就不去了。”今天是个特别的日子,她要回去陪小树。 三点,顾思郁匆匆从摄影棚出来。去接小树放学。 这周赶着出外景,都是范怡接送小树上学。 那天范怡一听说她接下这个工作,替她高兴了好久。为了表示全力支持,包揽了小树的一切事务。 但今早例外了,顾思郁早早地起床为小树煮了一碗面条还卧了一颗精致饱满的荷包蛋。小时候外婆就是这样为她准备的,到小树她也年年这样准备着。 小树快乐地吃完面条连着汤水也喝干净,舔着小嘴问,妈妈每天都可以这样吃吗? 范怡瞟了一眼,想说生日才这样!被顾思郁制止了。 还好今天收工早,她可以带小树出去逛逛。 为了赶时间,顾思郁伸手拦了一辆出租。 上车不久电话就响起。“思郁,小树被凌修远接走了……” 接走了,他要干什么?“他没有接送卡,怎么接走的?”顾思郁的心提了起来。 范怡气喘吁吁,像是在边走边说。 今天小树在自由活动时,不小心被小朋友撞倒在地。哪知小树倒地时,地上正有一堆积木,积木棱角的触碰让小树的额头起了一个大包。 孩子勇敢,没有叫唤,但眼泪却是大颗大颗地掉出来。 老师也很紧张,让校医涂了药后赶紧联系家长。 顾思郁的手机又关机了,恰巧园长路过,于是给凌修远打了电话。 凌修远接走小树后给范怡打电话,让她转告顾思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