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晴晓有点急切地问,坐在车座位上的柳敏之,透过后视镜看到了自己,看到了她目光里的妒忌,她自信自己的颜值和身材都能胜过阮晴晓,可是那个姓金的男人,偏就不正眼看她。
什么狗屁爱情,敏之冷蔑地笑。
“哦,哦?那个人啊,有点印象,不过印象不是很深,早就忘了。”柳敏之换上另一副面容,佯装在思考回忆,“晴晓,你这不是开玩笑嘛,结婚不是过家家,不能儿戏。”
阮晴晓紧握着手机,重重地点头,“我考虑了几天,就是他了,不想再犹豫。”
“你是不是就是看上人家的颜值?这光靠长相也不能吃饭啊,再说了,他长得好看,身边肯定有其他追求者,说不定他就是骑驴找马,随便找的一个。”
“我觉得他不是这样的人。”
“你了解他多少?你们从认识到今天,有三个月吗,恐怕还不到两个月。”柳敏之旁敲侧击地说,“虽说流行闪婚,可现在这年头,闪离也是趋势,你这一离婚就是二手女人了,会不值钱的。”
“我们还没拿结婚证呢,你就说我们会离婚。”晴晓弱弱地埋怨。
柳敏之干笑,“你别怪我多了嘴,我就是关心你。”
“今天正好周末,过两天周一,我们就打算领证。”
“确定了?”
“确定了。”
柳敏之眉眼一转,“双方父母都见过?也都同意?”
“他无父无母,跟着庙里法师长大,我已经见过他师父,至于我妈……”阮晴晓沉重地叹息,“她一时间可能很难接受。”
“行吧,我知道了,我现在说什么你都不会听进去,既然你都无所谓你母亲,自然也就无所谓我的话。”柳敏之以退为进。
阮晴晓立刻上钩,“你别这样说,其实你们以后相处下来,你会慢慢了解他。”
“之前我就跟你说过,我看到的男人太多了,只要是第一面,我就知道这人究竟是人是鬼。”柳敏之挑眉,嘴角上扬,“如果真要我实话实说,男人就没一个可靠的,我相信,姓金的男人也是如此。即便以后结了婚,你呀,不要用情太深,该抓住的是钱袋子,什么抓住男人的心,那根本就是犯蠢。”
婚姻是道难解的题。
有的人一生都在追求答案,可是到死也是无解。究竟需不需要这个答案,其实在追寻的过程中,只要是有心的人,必定明镜。
玉岑说,有个过来人告诉她,婚姻不能只有爱情面包,还要有两颗坚强的心,因为脆弱的婚姻,历经风雨,需要两颗心共同支撑,缺一不可,就是这个时候,彼此珍惜,共同经营。
“什么,要结婚?”大娄总和邹植不约而同地惊讶和质问。
客堂的茶室,三个男人围坐茶桌边。
“诚哥,你真是够可以的,要不一声不吭,要不然就给我们扔一□□。”邹植摇了摇头,揶揄的同时又在嘀咕,“身手可以啊,一次就搞定后半生,那个女人是谁啊,我看你挺忙,也没时间交女朋友啊。”
“就是就是,你哪里有时间认识女孩子?我也很好奇。”大娄总又起了八卦心。
金泽诚从容淡定地笑,“稍安勿躁,我发微信给她,让她过来喝茶了。”
“这么说,我要准备礼金了。”大娄总摩拳擦掌。
昨邹植有点羡慕,撇着嘴,“你们一个个太不厚道,全都结婚脱单,那我呢?一个人孤零零多可怜。”
金泽诚拍一下邹植的肩膀,语重心长地教训,“你怎么对待生活,生活就会如何对待你,换言之,你对女人怎么样,她们也会怎样对你,你不用心,还想别人对你用心,这世道可没那么多傻子。”
大娄总频频点头,端起茶杯抿了一口,“诚哥说的太好了,先干为敬。”
“我哪有……”邹植也拿起茶杯,一饮而尽后,“我也找到目标的,这回我是认真的,我不说是撬墙角吧,我就是给她当小三儿我都乐意。”
金泽诚翻白眼,“没出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