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恶!你们这里的人,怎么这么恶心?竟然将……竟然将赵满卖去做……做鸭!可恶啊,可怜的赵满。”管情寿顿时感到心中痛苦难受,为赵满的遭遇感到同情。同时,咬牙切齿的瞪着这个树人。
“诶?”树人枯槁的树皮老脸之上露出不解的表情。
小剑人也是蹲在管情寿的肩膀上,附在他的耳畔,问道:“情寿,你说什么?什么做鸭!?”
“咳咳……没……没什么!此地不宜久留,如此爆炸声响,应该引起人的注意了,我们快些离开吧!”管情寿干咳两声,不理会这个树人以及躺在地上痉挛不止的那老医师,转身给赵缺松绑,然后找了一块烂布给他遮挡一下身体,便是快速离开。
“嗯!?”跑了两步,管情寿回过头,看向陈风铃,“风铃!走啊,还愣着做什么?待会儿被城里的官兵发现就不好了!”
陈风铃一动不动,只是眼睛翻着白眼。
管情寿一拍脑门,傀儡符还没扯下呢。
当即,管情寿替陈风铃扯下傀儡符。傀儡符顿时变成绿色的液体,融化。
陈风铃总算能够动弹,顿时气鼓鼓的大叫:“气死我了!!你是想把我丢在这里吗?而且吓死了,身体完全不受自己控制,被别人支配的感觉,实在是太可怕了!”
“嗯!”管情寿点了点头,忍不住面露同情的看向赵缺,“赵缺可是被囚禁了三天了,想必一定非常痛苦吧!”
“我!?”赵缺愣一下,“还好,他们给的伙食还是不错的!大鱼大肉都有!挺好吃。”
“哈!?”管情寿有些惊呆无语,这是什么情形之下了,赵缺竟然还想着东西好吃不好吃。这家伙,果然不太聪明的样子。不过傻人有傻福。
不过,想到这三天来赵缺遭遇到的虐待,管情寿依然愤愤说道:“相比于肉体上的痛苦,对你的精神折磨实在是太可怕了!他们竟然如此对你,希望你千万不要有心理阴影。坚强的生活下去,生活依然还是很美好的。这一切都忘了吧!就当从未发生过。”
赵缺随同管情寿一起朝着前方街道快步走去,听闻管情寿这安慰的话语,他确实嘿然一笑:“嘿嘿!为什么要忘记这么美好的一段回忆呢?其实,我觉得并不痛苦啊,还挺好玩,挺有趣呢!嘿嘿嘿!其实被人鞭打的感觉还是挺好的,只要不要太用力就还是很舒服的呢!”
“哈!!?”管情寿下巴都是惊得错位,瞪圆了眼珠子看着那沉醉一脸幸福之中的赵缺。我去,这家伙,有受虐倾向啊!?
世界之大,果然无奇不有。有些人就是喜欢艾斯艾沐。
管情寿身上还有一些银两,去街道之上寻了一家服装店,替自己和赵缺买了一身新衣裳。
结果,陈风铃也想要,想要漂亮的裙子。
管情寿看看她身上其实并无太大的伤害,衣裳也只是被烧了一点边角,根本不影响。
但是,没有办法,小女孩子嘛!
哎,除了自己老婆蒋青梅,其她女人可真是麻烦!
蒋青梅实在太过美好,与众不同,令得管情寿无法接受这些寻常的世俗的女子。
因为,蒋青梅买衣裳可不会奔着什么品牌,多漂亮多好看多么昂贵去买。而是买的都是简洁的普通的,穿在身上令她看起来十分素雅的那种。
而蒋青梅本身带有的清淡气质,完全超越其身上服装给她带来的附加值。
美丽好看的女人,并不依靠外在的装扮。由内而外散发出来的气质才是最为魅力的。
算算自己身上大部分的钱,都被陈风铃花费了,不是买吃的就是买漂亮的衣服。
这令得管情寿一阵头疼。
三人换了衣裳,小剑人也洗了洗身子,从煤球变成了雪球。
走到街角,管情寿掏出碎银,仔细数了数,盘算着。
银两不多,住不上好的客栈了。
于是,三人只能寻了一家偏僻简陋的破居民屋安顿下来。
虽然知晓赵满被卖到玉春楼,然而,不可贸然行动。
管情寿现在也需要调养,这一番进城而产生的两次战斗,对他的精神以及身体的消耗实际上也是巨大的。要知道,他现在仅仅是一个疏通了一条经脉的人,连一星法师都不是。
而且,要如何从玉春楼之中将赵满解救出来,这是一个十分严峻的问题。
玉春楼,定然不是那么容易闯入的地方,并且这么大客流量的玉春楼,肯定安保系统十分完善。说不定有许多强大的法师和武士镇守。
入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