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啊，我又不是过目不忘。”姜有德摇摇头，“金秘书呢？大学是什么专业？行政管理？或者会计金融？”

“人类学。”

“还有这专业？”

“对，有大学上我就很满意了，再说人类学还蛮有意思的。”

“社会科学类的吗？”

“各学科都涉及一点吧，主要范围还是人文科学和社会科学多一点。”

“金秘书是哪个学校毕业的？”

“我……是地方的。”金娜恩似乎谈到了不愿意提起的话题，眼神不自觉地向下瞄着。

“抱歉。”姜有德注意到金娜恩的神态于是安慰道，“不过也还好，金秘书要是太完美了那我该多有压力。”

“谢谢，您快去休息吧，有人找您的话我再联系您。”

“辛苦。”

姜有德说着去休息，却还是忍不住打开深夜那条新闻的帖子浏览着下面的回复。

“这帮人这么闲的吗？有空在这分析来分析去不如好好关心下自己。”饶是姜有德脾气好，也被下面一条条的恶评气得睡不着。

……

“姜部长？姜部长？有人找您。”

横躺在沙发上的姜有德刚一睁眼就看到了正弯腰叫醒他的金娜恩。

“谁？”

“朴世贤。”

“什么事情？”

“他不说，只说是很重要的事情一定要跟您当面谈。”金娜恩如实转达。

“叫他进来吧。”

“姜部长。”急匆匆跑进来的朴世贤一脸慌张地问候着姜有德。

“闯什么祸了？”

“啊？我没闯祸啊。”

“那你这么着急干嘛？”

“您要不跟我去看看？”朴世贤在那措辞了半天才憋出来这么一句。

“看什么？”

“安PD和韩社长。”

“安俊英和韩成洙？”姜有德这才把注意力正式放在了朴世贤身上。

“对。”朴世贤连忙点头。

“他俩怎么了？”

“您亲自来听吧。”

姜有德点点头，跟着朴世贤左拐右拐一路走到了杂货间门口。

“他们俩在这里？”

“您跟我进来就知道了。”朴世贤咬咬牙把姜有德推了进去。

“这隔壁是个废弃的办公室，后来莫名其妙就被锁上了，不过这几天我发现上面的锁不见了。”

“那你呢？为什么会到这里来。”

“约会。”朴世贤不好意思地挠挠头。

“就在这？”

“姜部长您听我说完，前一阵我来这里的时候就听到有人在谈话，我当时还以为是幻听就没管，但今天我又来这就发现了这个。”朴世贤指了指旁边的墙壁。

“一个洞？”姜有德看向朴世贤。

“对，您看看吧。”

姜有德将信将疑地把眼睛凑了过去。

“还真是他俩。”

隔壁房间赫然是安俊英和韩成洙，两人谈笑风生，不知道在聊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