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着,在萧云舒左脸亲了一下,“我知道,你不在乎别人的议论。但是我在乎啊,你是我捧在手心里呵护怜惜的宝贝,我不许你受一点点委屈和非议。”
“还说呢,”萧云舒咬咬嘴唇,酸楚地说:“我昨天被营销号抹黑,你首先干嘛了?不安慰我,反而质问我。”
靳北宸恍然大悟,“原来,你一开始和我据理力争,是这个原因。”
他将她的身子搂在怀里,贴着她的嘴唇翻来覆去的长吻,又柔情款款的对她许诺:“好了宝贝我知道啦,今后,不管你闯了什么祸,我第一时间都来安慰你,再不教训你。”
萧云舒冷着脸,看也不看他,“不听不听。你们男人的话最不可信。”
“我说真的,嫣嫣,你就相信我呗。”靳北宸把她搂在怀里,想捏橡皮泥似的反复揉捏,“我这么爱你,恨不得倾其所有,把我的一切都奉献给你,又怎么会欺骗你呢。”
萧云舒哼了一声没说话,靳北宸拍打着她的后背,继续对她谆谆教诲,“刚才我说的那些,你一定要听进心里。不止是鹌鹑,和别的男人,你也要尽量保持距离。他们和鹌鹑一样,背后都有个爱子心切的母亲,发现儿子和你来往,不会放过你。想想看,你明明清清白白,什么都没做,却要遭受乌七八糟的非议,多憋屈。”
靳北宸这番话,看似是替萧云舒着想,实际上是在洗她脑。
萧云舒不是个能轻易被洗脑的主,以前,她被传销头目或者导师洗脑都不为所动,但是现在……
不知是靳北宸英俊帅气的容颜和抑扬顿挫的温润嗓音太有迷惑性,还是昨夜玩的太嗨导致她大脑暂时宕机,反正,她觉得靳北宸说的话很对很正确很有道理。
“你说的没错。”萧云舒轻微的嘤咛,“我听你的。”
靳北宸喜悦的眉飞色舞,“我的嫣嫣果然懂事,果然乖。”
他将她按倒在床,又要和她……
“别闹,”萧云舒推开他,“我还困着呢。”
她一边说,一边打了个哈欠。
看着她困意朦胧的样子,靳北宸不得不停手。
昨晚,他祸害了她太久,估计有十几个小时,她这娇娇弱弱的身躯,怎能不疲倦。
“困就好好睡一觉,”靳北宸给她盖好被子,“我不打扰你了。”
萧云舒一觉醒来,已经是日落黄昏的傍晚。
她发现自己所处的地方不是公司的休息室,是在一间装修温馨,宽敞整洁的卧室里。
透过纤尘不染的窗玻璃,可看见外边堆积着绚烂晚霞的天空,还有椰子树亭亭玉立的黝黑剪影。
窗外涛声隐隐,证明是在海滩边。
这是什么地方?瞧着室内的环境,萧云舒想了好一会才想起来,是在那栋位于海岸边的小楼里。
卧室里没有靳北宸,这个时间点,他估计是在厨房里做晚餐。
睡醒了萧云舒也不想起床,她从枕头下摸出手机,点亮屏幕她发现,天昊通过飞鸽给她发来一条信息:“你的演出我给你筹备好了,时间在十天后,地点在银湾市最新修建好的世纪体育馆。”
这场演出,在她婚礼前夕就已经定下。
萧云舒问他:“你有给我安排好,当时表现什么节目吗?”
天昊:“你说随便什么都行,别人都说,女孩子说随便,给她安排什么她都不满意。为避免你到时候不满意,所以我给你安排了好几个,唱歌,舞蹈,魔术,双排键电子琴演奏,还有越剧……”
萧云舒火冒三丈:“这么多,你要累死我?”
天昊:“你又不说清楚,怪我了?别担心。我觉得以你的能力,能一口气演出这些节目。”
萧云舒:“演不了,你给我取消几个!”
天昊:“不能取消啊,公告已经发出来,门票也开始在网上售卖。反正还有十天时间,你好好准备下。其实你也不用准备,那些才艺,你哪样不是精通的炉火纯青,到时候你直接上场,也能表演好。”
萧云舒:“不用多说了,我看你就是想报复我,等着,演出结束后,我再和你算账。”
翌日下午,萧云舒午睡醒来,发现绾秋在青鸟上发了一条动态,依旧是张照片:新月如钩,照耀着一丛喷香吐艳,枝繁叶茂的月季花。
盯着图片,萧云舒凝神沉思,绾秋是借这张照片,给她透露什么信息。
月牙犹似弯弓,而月季花,有诸多别名:长春花,四季花,月月红……
蓦然,她脑子里冒出两句诗:初三月子似弯弓,照见花开月月红。
诗句里没有透露地点,只有“初三”这个日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