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郎神情温柔,有种柔弱温顺的美感,通身上下流露着国女人特有的纤弱韵味。
黄鹂心里一紧,凌夜,他在这边已经谈上恋爱了?
她拼了命的克制住自己,方才没有冲过去。
“凌夜君,”女郎温柔可人地问,“你对惠子不满意吗?为什么你的态度冷漠疏远?是惠子哪里做的不够好吗?”
黄鹂精通多国语言,又长期和国人打交道,所以国话,她非常熟悉,女郎在说什么,她完全听得懂。
听见女郎的话,黄鹂内心有点兴奋,风度翩翩的凌夜,在这里也招蜂惹蝶的受女人欢迎。
可惜,落花有意流水无情,惠子单相思他,他对惠子完全没意思。
“我对男女之事没有任何兴趣,”凌夜四平八稳的声音,清清楚楚的传进黄鹂耳朵里,“烦请惠子小姐以后和我保持距离,以免我伤害了你。”
惠子眼睫毛低垂,表面温顺,实则绵里藏针的反击他:“此言差矣,我听说你在华国,有一个与你同居的女友。你对她,不是男女之情吗?”
“不是!”凌夜说出的字眼,像针尖似的扎在黄鹂心上,“我这么对你解释吧,在华国,像我这个年龄的男人,单身容易招致非议。我为了掩人耳目,便和她同居了,每天朝夕相处住在一个屋檐下,关系和合租的室友差不多。”
如同带着冰渣的凉水兜头泼下,黄鹂浑身发冷,她想哭,嘴角却浮起凄苦的笑意。
原来,不过如此。一切的一切,都是她自作多情。
在凌夜心里,她并没有什么位置。
内心既悲凉又忧伤,还有股愤怒的情绪在蔓延。
老娘得不到你的心,最起码可以强占你的身!
本来,黄鹂此番来国,就是想……。
此刻听见凌夜说的那些话,她更是坚定了信念。
收敛起内心的哀伤,黄鹂面容平静的出了门,她纤细婀娜的身影闪出门口时,正好被凌夜看在眼里。
凌夜惊愕的无以复加,黄鹂来国他知道,她跟踪他的第一天,他就察觉到了。
凌夜能猜测到,黄鹂是为何而来。
怕自己控制不住情绪,凌夜对她视而不见,后来出门时,还千方百计地躲避她。
可人算不如天算,今天,他们竟然会在这里偶遇。
偶遇就算了,他刚才说的那些话,黄鹂都听见了吧。
这丫头骨子里有几分疯劲,她脾气一上来,指不定会闹出什么疯狂事。
越想越担忧,凌夜起身,冷淡而礼貌的告别,“惠子小姐,我还有些事,失陪了!”
出了日料店,凌夜四处寻找黄鹂的身影。
道路上空无一人,两边栽种着枝繁叶茂的梧桐树,树叶在晚风的吹拂下,发出细微的声响。
某棵梧桐树上,隐匿着黄鹂的身影。
她瞧见凌夜经过树下,赶忙悄无声息的跳下去,落在他身后。
而后,她拿起一张手帕,从凌夜身后猝不及防地捂住他的口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