累了一天的秦琛回到卧室打开衣柜拿着换洗的衣物进入洗澡间。
江雪随时注意着隔壁秦琛的动静,男人刚打开书房的门时,她就已经知晓。
换上早就准备好的衣服,画上精致妩媚的妆,喷上诱人的香水,手里拿着红酒,在穿衣镜前转了一圈,镜中的女人像只勾人的妖精,摸着毫无瑕疵的脸蛋,江雪笑了,秦琛绝对逃不过自己的手掌心。
江雪满意的勾了勾唇角,踢掉脚上的鞋子,露出白暂小巧的玉足,敲响了隔壁的房门。
“咚,咚,咚”
秦琛刚洗完澡,穿着睡衣两手拿着毛巾正擦拭着滴水的头发,听见敲门声,皱了皱眉头还以为是江媛,因为平时她会在这个时段借着送咖啡,送牛奶,送水果等各种借口前来敲门,骂了好几次,她还是照样敲。
不耐烦的打开房门,看着门口的人,骂人的话停在了嗓子眼。
“阿琛,能陪我喝一杯吗?”
江雪晃动着手中的酒,娇娇柔柔的问道。
秦琛侧身让女人进了屋,反手带上门,从吧柜里拿出两个高脚杯放在吧台上,把红酒倒进了醒酒壶里。
江雪进屋后里外逛了一圈,屋里没有一点点女人生活过的痕迹,屋内的摆设也和她当初离开时一模一样,没有丝毫的变动,就连床边的地毯也还是当初她挑选的那块。
江雪挑起了眉,果然和她回国前请私家侦探调查的一样,秦琛和江媛两人没有感情不但没有同居一室,秦琛更是因为某些原因是讨厌江媛的,这样的情况对自己暗中的计划相当有利。
光脚在地毯上坐下,两年不见,身旁的男人越发的成熟稳重了,浑身充满了上位者凌厉的气势,不再是当初与自己交好的那个毛头小子。
“阿琛,这两年你过得好吗?”
江雪端着红酒,痴迷的看着男人。
男人晃着酒杯,双眼紧盯着自己曾经的未婚妻,冷冷地开口质问:
“难道你不应该跟我解释一下,这两年去哪儿了吗?”
“当初为什么一言不发就离开了?要知道那可是我们的婚礼现场!”
秦琛握着酒杯的手突然加重力道,条条青筋鼓胀而出,眼神锐利的盯着眼前娇媚的女人。
他和江雪是大学同学,两人的家世都差不多,两人的爷爷也是世交好友,因此从两人交往开始,大家都很看重,圈子里的人都说两人是金童玉女最为般配的一对。
江雪身材高挑,五官艳丽,是他喜欢的类型,两人交往的五年里他对她百依百顺,可两人的亲密只限于拉拉手,搂搂腰,始终没有跨越雷池一步,他执着地把最后一步留到新婚之夜,给她一个难忘的回忆。
两家订下婚事后,自己因为接手家族企业和婚礼的事忙得脚不沾地,没想到她给了自己当头一棒,婚礼当天准新娘不见了。
他记得当时满场的宾客那种眼神,有惊讶的,有诧异的,有嘲讽的,有嘲笑的,两家的颜面丢尽了。
最后是爷爷做主让他娶了江雪同父异母的妹妹江媛,这才平息了一场闹剧。
“阿琛,对不起!”江雪哽咽地开口道歉。
“一句对不起就是你的解释吗?”秦琛看着自己曾深爱的女人厉喝道。
“求求你别问了,就当是我对不起你,欠了你吧!”江雪一手执着酒杯一手抱着头猛摇着。
大袖摆的绸制衣裙,火红的颜色衬的江雪的肌肤莹白如玉,也不知有意还是无意在她摇头晃动的过程中宽大的衣袖上滑,隐约露出了上臂上一条条暗红的伤痕,刺痛了秦琛的眼睛。
男人猛地抓住女人的手臂卷起衣袖,那一条条暗红的痕迹避无可避地暴露在男人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