悲伤的号角在心里吹响,龙飞感觉那些受过伤的地方,本应该是最硬的地方,却是滋滋的的生疼。
“二弟你回来,别冲动!”龙飞十分严肃的跟他说,可是二弟还是走到了墙角,望了望古楼墙的高度,又低着头丧气的折回来。
二弟丢给他一句话,“我回去睡觉了!”转身就回到自己的位置上。
“喂,龙二你站着,我有话说对你说。”龙飞十分温和的跟他说,但是龙二早已经瘫在床上一动不动的。
龙飞还是说了,“二弟,我们今后能不能不冲动,做事要稳当一些。”
龙二草率的丢句话给他,“我已经睡着了,你不用说了。”
龙飞已经说完了,不管他是不是睡着了,还是不为之所动,不做出一点改变,但是说与不说那是他的事。
他也准备入睡,尽管现在不知道白开水他怎么样了,但是那都是明天早上的事情了。
在睡梦里面,他的内心不停的纠结着,自个嘀咕道:“事情真是蹊跷,黑衣人究竟是谁,找我说这些话有何意义,他的一言一行都仿佛在暗示我!”
龙飞想着这暂时难以弄清楚的困惑,在梦境中混混沌沌的睡去。
黑衣人的出现着实不合情理,更不合理的是他接下来又去找了白开水。
白开水追着啊竺跑了一圈,又从东郊走到龙泉客栈,他已经累的睁开眼睛,身体麻木的躺着,但如果要说累,应该是啊竺更累一些,安排这个局她可是全面负责。
啊竺没有睡,她一直在隔壁的床上盘坐着,时刻保持警惕,她总是忧人自扰,原本应该按计划收网了,而且龙飞一行黑恶势力已经被她掌控在手股之上,这就相当于抓住了白开水致命弱点,他不可能逃跑的,不然他这么会跟她来龙泉客栈,但是他来了,说明她成功了,成功刺中了他的致命弱点,他很疼!
啊竺还是不能入睡,她的意识里,总感觉到一双黑暗的眼睛盯着她,她久久不安。
此时已经上半夜三更了,她准备起身出去看看,就算自己想多了,没有出现什么情况,那怕是看看月亮也是好的。
呼呼呼……
有人掀开她屋顶的瓦,对着屋里面吐了几口气,啊竺还没有走出去一步,就被迷倒在床上睡着了。
龙泉客栈的任何一个看得见的地方,他都没有安排任何一个锦衣卫的人,但是她在暗处已经撒满了锦衣卫的人,包括屋顶,只能说明所有人都被他迷倒了。
“迷魂香!”
白开水爬上屋顶,看看究竟是何人在做恶,说不定那人就是白银泉,就算不是白银泉,也应该跟白银泉有关系。
果然屋顶上躺着一片手里拿着绣春刀的人,但是唯独有一个人矗立在那里,一身黑衣服装扮,脸上还刚刚反射过一片光,他借着光看到的只是他的面具。
“怎么大晚上的掀人家的瓦,你这么做可是不太好,我可以吿你晚上行凶和偷窥少女,并意图强奸少女,你胆子不小啊!”白开水对着他就骂了起来,一副大大咧咧的样子,那里管他是谁。
“告我?”黑衣人看着他说,“有谁看见,有谁作证,又有谁会相信你说的话?”黑衣人嘲讽道,骄傲无比的双手已经撑开。
“没有!”白开水他笑着摇摇头,有逗性十足的说:“当然,如果你愿意跟我去就地正法,一五一十的把你的做恶过程说清楚,他们就会相信了。”
“不可能!”黑衣人桀骜不驯的摇摇头,不会屈服于他的口舌。
他看看躺着的人,话头立马就转了,“这么多人都被你迷倒了,你为什么不掀开我的瓦迷倒我?”白开水生气的质问他。
“这也正是我想问的。”黑衣人冷冷的说,他手里提着一口箱子,绕着他走了起来,一边走一边说:“我倒是想知道你为什么没有被迷倒,难道是我的药量下少了。”
哈哈哈……
白开水不是被锦衣昏倒过去的动静弄醒的,而是被那股“迷魂香”的香气抢醒的,那股熟悉的味道他再也不能忘记,他已经被暗算过一次,俗话说吃一智长一堑,他不会再吃这样的亏,他已经习惯性的在睡觉前用被子捂住鼻子和嘴巴,被子已经成为了一层保护罩,但是效果似乎不太好,他已经被呛的直咳嗽。
他双手叉着腰,心里侥幸又得意的笑着,“怎么跟你说呢,其实迷魂香已经奈何不了我了。”
“什么?”黑衣人激动的停下脚步,白开水隔着面具都能看见他那张挣得老大的傻眼。
“怎么你不相信,不相信我们再来一次,这次我再往被子上面撒些水,这样效果会更好一些,我也不会再被呛醒了。”他天真的比划着,一脸认真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