坏了。

他也不算放肆，只是在他们两人之间的关系变得自如了起来，大概……是因为事业的上升而得来的信心？

林允儿仔细地端详了一下徐来，之前在视频的时候都没发现他这个状态，这就是年轻人的可塑性吗？

“我是光明正大地在看，可没有偷偷看，为什么要躲？”徐来歪头，脸上还带着笑。

“你现在脸皮变厚了些。”林允儿仿佛确定一般点了点头。

“没有，我只是慢慢在你面前恢复正常了。”

“意思是之前你在我面前不正常吗？”

“也不是，就是……很多时候会束手束脚的，整个人都像是被禁锢了一样，有点手足无措的感觉。”

“哦……意思是你现在变得自然了对吧？”

林允儿意味深长地笑着，接着很快朝徐来那边凑了过去，明明脸的位置要比他低一点，却搞出了一个居高临下的气势。

徐来被林允儿突然的靠近吓了一跳，下意识地往司机的驾驶位瞟了一眼，发现司机正在专注地开车，目不斜视，他顿时松了一口气，可转过头来，林允儿一副气势汹汹的模样着实是让他来了一个战术后仰。

“嘿，你紧张了呢！”林允儿似笑非笑地抬眼看着徐来，她现在离他很近，一下子就把他给吓住了，这让她觉得很有成就感。

徐来看着林允儿近在咫尺的脸，以及比他低了一些的嘴唇，嘴唇上抹的口红颜色他看得一清二楚，莫名就有一种冲动。

不过他现在是有色心没色胆。

“我不紧张。”徐来说道。

“真的？”林允儿明显就一副不相信的眼神。

徐来像是受到了侮辱一般，迅速地在她脸上触了一下，收回身子，一本正经地看着她，“我不紧张。”

林允儿都愣了一下，她没预料到会有这样的情况……她意料中的状况是徐来在她的目光下败退，或者是扭过头望着另一边的车窗。

但……他怎么敢的啊？

林允儿有那么一点点慌乱了，往前的心思都被点乱，在徐来面前的心理优势荡然无存。

这就是……年轻人的莽撞吗？

林允儿终于体会到了金泰妍当初的感受。

然后……她脸红了，低着头没脸见人，默不作声地扭过头去，脸上的红烧到了耳朵那里。

恰巧经过一个长长的隧道，司机适时地将车内的灯打开，徐来越过林允儿，在车窗上看到了林允儿隐隐约约表现出的嗔怪以及羞恼，而林允儿从车窗上看着徐来像是心慌意乱地朝她这边望，羞恼还在，不过却隐隐有丝丝笑意。

路可真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