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已经想到自己这可口的晚宴即将到嘴,在它的利爪即将要抓住俞沁辞的头颅时,只见一把长枪直接刺入它的掌心,它还来不及反应,就被一股力量大力一甩,而俞沁辞也借着甩它的力量,直接抓住一把柳枝,接着从魔熊掌心拔出自己的虎头凿金枪。
魔熊就悲催了,被贯穿的手掌疼的它狂吼,可是,身体已经在水流冲击下越跑越漂越远,它刚意识到不对劲,挣扎着要游回,却已经是刀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
魔熊的身影,越漂越小,直至消失,俞沁辞一直坐在柳树上冷冷看完,她嘴上噙着一抹冷笑,如同那地狱间盛开的曼陀罗,美丽而又危险狠辣。
她摸索着回到山洞时已经将近三更天,看到山洞里还留着一些没燃尽的碳火,俞沁辞心里一暖,连同冰冷的身子也是一暖。
她看着石床上酣睡的两人,怕惊扰两人,动作轻巧的烧了些热水,打算先洗一下热水澡,窸窸窣窣的声音好似吵醒瑾挲,他好似刚刚睡醒一般抬头望向俞沁辞。
见她浑身湿漉漉的,微微皱了皱眉头,不解的问道:“你师父他……欺负你了?”
俞沁辞边烤着火,边对他扬起一抹灿烂的笑容,火光下她的笑容显得既阳光又甜美,让瑾挲的为之晃了晃神,她也完全没有了杀魔熊的阴冷,似乎判若两人。
俞沁辞不在意的说道:“没有啊,是我自己走夜路的时候不小心掉河里了,那水可冷了,好在我金丹淬炼的身体强硬。”
瑾挲起身为她拿了一套干净衣服,显然是早就为她准备好的,他知道俞沁辞喜欢穿白色袍子,这次的,也是上好布料的白色棉袍。
他又拿了快干布想为她擦拭长发,俞沁辞这才僵硬的挺直了背脊,她僵硬的说了句谢谢,随即抽出瑾挲手里的干布。
就让他快快睡去。
她洗热水澡的时候,瑾挲是没地方去的,好在瑾挲知道男女有别,石洞也宽敞,俞沁辞和瑾挲睡得地方也被瑾挲用干草编制,又用自己编制的麻绳捆结实,再把棍子打入地底,形成类似屏风一样的隔阂物。
她把木桶抬进她的小空间里,倒入热水,热气顿时缭绕整个山洞,她褪去一身冷衣,缓缓走入水中。
第二天清晨,俞沁辞在天还只是蒙蒙亮的时候,就起身忙碌,她做好早饭,那是她在林间找的一些野蘑菇,和一些瑾挲那缸里的米做的粥。
她吃一些后,看见那哥俩还没醒,目光有些柔和平静,为他们把饭菜热起,然后踏着草间的露水走在林间,去往魔界。
她不知道的是,瑾挲昨天夜里为了等她回来,也一直未曾进入梦乡,待她回来,才安心去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