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内普没告诉厄洛丝自己改变了主意,要知道因为这小混蛋的出格行为导致霍格沃兹进了外人,还好那只老蜜蜂不知道罪魁祸首是她,不然这笔账还不知道怎么算!也不知道厄洛丝之前是怎么避过那些画像的,跑出学校这种事都没被邓布利多发现,进了格兰芬多之后在捣蛋方面越来越厉害了。 不过不告诉她的副作用实在是有点让人招架不住,她像是破罐破摔了一样,死皮赖脸地骚扰他,这点真是该死的像个格兰芬多,鉴于自己的大门对她没什么用处,她出入自己的办公室就如同她的宿舍一样,斯内普不得不在实验室的门上连上好一些禁制以免她突然冲进来搞坏一锅魔药,等到他从实验室里出来之后发现禁制没了大半,屋里也没有她的人,结果从洗浴室出来后在床上发现了穿着睡衣睡得正熟的某人,她到底是从哪儿学来这种随意进入长辈卧室的坏习惯!从小时候开始就是,总是嚣张的霸占他的床。 夏季的睡裙主轻薄,没有领子,胸部以上的肌肤大剌剌的露在外面,在庄园的夏天她总是穿着类似的裙子,顶多披上一件散热防晒的特质袍子,此时他已经见怪不怪了......个鬼! 斯内普清空着大脑面无表情地拿起魔杖用毯子把这个不知羞耻的小鬼裹成了个毛毛虫,厄洛丝 毛毛虫普林斯毫无知觉睡得正香,看着只留半张脸留在空气中的厄洛丝斯内普十分满意地从柜子拿出另一床被子平躺着安稳入睡。 听着身边平稳的呼吸声,本该熟睡的姑娘缓缓地睁开了眼睛,她也在实验室门口设了个魔咒,他出来后她就醒了,装睡真的好辛苦,她轻手轻脚地从被子里挣脱了出来,侧躺着望着斯内普的侧脸,睡着的斯内普显得十分柔和,不会说些让人火大的话也不会坚决地推开她,她小心翼翼地伸出手,本想碰碰他的脸临了又停住了手,最后只是撩起了一缕散落在枕头上的黑发,一圈一圈缠绕在食指上再轻轻放开,最后在把玩中睡了过去,只有那缕发丝还缠绕在她的食指上。 “你怎么跟我们一起坐火车了”乔治奇怪地问着对面捧着书的姑娘。 “你的弗雷德呢?”姑娘闲闲地翻过一面没有回答反而问到。 “他不是我的弗雷德,为什么弗雷德一定要和我一起,我们是双胞胎不是同一个人!”乔治激动地撑着桌子直起身愤愤不平地说到。 厄洛丝抬眼看了看他,满是小雀斑的脸颊涨红头上的红头发恨不得飞起来,她伸手往那像是触电了一样的红发上安抚似的摸了一把,“你说的对。”不过,弗雷德是恋爱了 乔治像是泄了气的气球一样把脑袋搁在了桌子上,“你的朋友们呢?”乔治望着对面那个文静了好多的小姐姐,这样看她就觉得她跟个拉文克劳一样,特别是那个沃克之类的格兰芬多们走在身边的时候尤其明显。 “春天是个神奇的季节啊。”原本专注于书本的厄洛丝抬起头怜悯地看了一眼单身狗乔治,顺便撸了把狗头。 不明所以的乔治:汪汪汪 所以除了他和厄洛丝其他人都有了伴儿是这个意思吗?那她得意什么 “你吃过麻瓜快餐吗”乔治问到。 “没有,怎么了?” “不如我们一会儿去吃,帕西和他女朋友要出去,弗雷德也是,所以爸妈不来接我们了。”乔治意有所指地说着,显然韦斯莱夫妇还以为是他们双胞胎一起出去呢,完全没有意识到即使是双胞胎也不是完全形影不离的,乔治现在估计是在因为自己的好兄弟跟妹子出去玩把自己晾在一边而闹别扭呢。 “不……我觉得这是个好主意!”原本想要继续回去骚扰斯内普但转念一想,庄园那么大斯内普想要躲自己完全有可能几个月见不到,还不如自己出去浪完了再回去,还能让他知道自己不在家呢! 显然厄洛丝的计划是要泡汤了,因为她以为在家的斯内普此刻正要约见一位客人,一时半会儿也回不来的。 走在暮色中伦敦百年的老街道,在一家老字号的咖啡店约见一位朋友,这是多么美好的事情,但显然斯内普不是这么想的,他没有闲心思去欣赏那些古老又神秘的的建筑,他满脑子都在想着待会儿的会面,怎么样才能从厄洛丝的混蛋生父身上套出自己想要的信息。 米哈伊尔街185G,格林卡咖啡店,店主人伊万诺维奇是一个混血巫师,店面和巫师界那种摇摇欲坠风或者金碧辉煌风都不同,是一个有情调又足够安静隐蔽的地方,约会地点定在这里简直完美,当然一场秘密的博弈也是很适合的。 斯内普是踩着点进的店,带路的侍者想起之前进入那个包间的是一位极具异国风情的美人,银发在昏暗的房间里都熠熠生辉,眼睛像被一丝阳光折射的深谷里的泉水,带着法国人的多情和英国人的矜持,是一位身份高贵的美男子,是的,经过那么多词藻形容修饰的美人是个男人,即使他的脸蛋再美貌都无法忽视他高人一等的海拔和巫师袍都遮掩不了的完美身材。 侍者悄悄瞅了一眼身边的这位客人,怎么说呢,也是个男人,还是个很有气势的男人,虽然个子不小,但身形相比起刚刚那位就显得有点单薄了,说真的,他当侍者这么多年什么奇奇怪怪的关系都见过了,所以这两位是情人还是情敌呢? “闭嘴!”侍者脑子发散想这些有的没的的时候突然被一个低沉的声音吓得一激灵,他瞬间回想起上学时的教导主任,“……抱,抱歉…先生!”他紧张地磕磕绊绊。 看到保养的很好的红木门在面前狠狠地关上后侍者才松了口气,他往回走时却想起,他刚才根本就没有说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