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清然踉跄了好几步,被一个人扶住了。
“你没事吧?”
“无事。”
上官知书一见是白峤,立马理了理衣裳。“峤哥哥。”
礼部侍郎的儿子白峤?步清然看了他几眼。都说白峤生的好,又会读书,如今一看唇红齿白的,长得很是清秀。
“这仇我可记住了,姐,你没事吧?”
“你啊,都说了要少生事儿,这可是在宫里。”
“我忍不住嘛。”
一只金鱼,两只金鱼,三只金鱼,四只金鱼,五只金鱼。
江南一脸奇怪。“小姐,你在干嘛?”
“打发无聊啊,我们什么时候能回去啊?”这场景像极了过年走亲戚,大人闲聊,不亦乐乎,小孩就比较无聊了。
“我也不知道。”
步君欢趴在栏杆上继续数着金鱼。
“小姐,是小姐来了。”
是泽欣看了一眼江南,又看向步君欢,露出一个笑容。“我可以坐这吗?”
“当然了。”
“欢妹妹怎么一个人在这儿?”
“看金鱼。”
“上次一别,还过得好吗?”
这女人跟她之前很熟吗?“还好。”
“我有些话想与欢妹妹说。”
“说吧,这里没外人。”
“我想跟你一起扳倒步思卿。”
原来找她是因为这个,也是,她如今变成这样再加上盛水兰的死,看的明白的人都会以为她恨步思卿会恨到骨子里。这两个人估计在背后掐架很久了,都互相看不顺眼。
见她还在犹豫,是泽欣又接着说。“实不相瞒,我认为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既然我们有共同的敌人,为何不合作呢?你如今变成这副境地,不也都是拜她所赐。想必你现在在步府过的也不好。”
步君欢目光看向了湖里的金鱼。“你想在这次宴会动手?”
“有机会为何不珍惜呢?”
“那我也帮不上什么忙,你找别人吧。”
是泽欣站了起来,依旧保持着微笑。“别这么快拒绝,好好想想。”
步君欢注意到她腰上系着一块玉佩,像是白玉质地,她觉得是故意让她看见的。
“好看吗?这是刚刚如贵妃送我的,真的很贵重。”是泽欣故意把贵重两字说的很重。
待她走后,步君欢突然明白了她说的意思,难道她要用这块玉佩害步思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