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梦吗?
许顾衿呆滞的停留在原地,冰凉的地板贴在她光滑的脚心上,丝丝缕缕让她感受到了真实的温度。
大厅中央的舞台上,穿着黑靴的打碟有节奏地狂击着他面前的架子鼓,刘铭凑着他的耳朵听钟离说话。
“啥?――子――,找钟子涛是吧?”
钟离穿过前面正在跳踢踏爵士的人,回过头对着刘铭指了指另一个方向。
隔着闪烁的灯光、迷离的音乐里狂乱的人群中舞动的肢体,许顾衿仓促间被人推了一把,撞到在酒架上。
绚烂的壁灯映照着盛满82年拉菲的高足杯,觥筹交错间暧昧的色调迷离在麻醉人们之间。
三层的橡木架子上面摆放整齐的玫瑰色酒瓶颤颤巍巍地抖动轻微的弧度,不过最上面的那几个零散放着的蠢蠢欲坠,吓得许顾衿手忙脚乱的垫起脚尖去把它们扶稳当。
等她再朝人群里望去时,男孩已经不知道去哪里了。
穿着黑白套装的服务生端着酒杯,敏捷的避开扭摆的男人和女人。晃动的酒水在玻璃杯里翻滚,像深海一样蕴含了所有的可能。
许顾衿发愣的站在原地,实木地板上洒下来水渍点点湿印在她蓝雾色的裙摆。
二楼的贵宾座上一些人悠然地坐在鳄鱼皮椅上,晃转着手里白兰地酒杯,一旁有bar tender现场调弄着气氛。
不同于一楼的音乐吧台,这里全是赌桌,不断滚动的甩子被摇得“噼里啪啦”的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