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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异姓兄妹    通往武当山的路有两条,一条是直线距离十八公里外的国道,再走七、八十公里公路到武当山,一条是羊肠小道,崎岖山路,到武当山直线距离三十公里不到,但对于没有在山峪中走过的人,可以说这条小道根本就不算道。    对于一般成人来说,走这近30km无路的路不说花上一天时间,也至少得走六个小时,何况还有两个小孩,更不用说走路,就是光照顾他两都够呛。    松鹤道长是谁,那是得道高人,不说也罢,但对没有功底的硕优来说,即使本身材料再佳,但没有经过丹火锻造、反复轮回锤炼,那也只能是寸步难行、举步维艰。    好在天降已打通大周天,并处于量子态初级,早已建起任督二脉、奇经八脉胎巢,此时十二经脉连接的五脏六腑和呼吸器官,每天提供的能量如涓涓细流存储在胎巢中,随时为量子态圣胎的培育提供相应能量。    她现在虽不能说是一等一得道高手,但对这样的地形地貌还是能如履平地,行同走在高速路上。    此时已是日出三竿,微风和眴,阳光透过树林呈现点点斑色,也正是行路最舒服的时刻,为了尽快减轻硕优父母寻儿痛苦,松鹤道长背起硕优,并对天降说:"起。”    影子,二团身影,一高一矮,身似灵猫,快如猿猴,别人是在路上走,而他们却在树林中跳跃,不注意的人还以为是鬼怪出没。    二个多小时的时间,松鹤道长、天降、硕优已到武当山山门那条大道上。    硕优如做梦一样,揉了揉眼晴说:"爷爷,你太神了,都快吓死我了。"    看得出,此时的硕优脸上还有一些煞白。如果此时硕优把这件事说给他同学或他父母听,那所有人肯定都会说,阎王面前吹牛皮——哄鬼。    但从武当山去武当山小城还有二十多公里,松鹤道长心里正在犯难,因为这段路不是高速就是人烟,如果在这段路上贴地飞行,使用草上飞功夫,岂不吓煞路人,如果再有好事者弄个照片、录像什么的,在网络上一曝,他以后要想清净双修,只能成为破碎的梦想。    另外,坐车也是一件麻烦事,需要电子认证和支付,而他根本就不用这个,他的身份也只有道观为数不多人知道,正在他左右为难之时,迎面走过来一个中年道姑。    "松鹤真人,今天并没有法会,您是?"那个道姑说。    松鹤道长似乎有些面熟,但一时又想不起,怔了几秒,还没等他开口,这道姑又说:"真人,我是玉虚宫焦王道姑啊,您想起来了吗?"    "无量天尊,对,对。"松鹤道长一揖首,将要去武当山小城的事向中年女人说了一遍。    得知事情原委的中年道姑,二话没说给他们叫来了车辆,这并不是因为松鹤道长得帅,而是政府和管委会内部早有规定,对这些武当山隐名的得道真人有具体相关协助规定。    一上车,硕优倒头就睡,而天降却目不瑕接,这是她人生第一次坐车出远门,滑进瞳孔的自然是现代繁化,满满的缤纷十色,冰封的森林世外桃园,逐渐远去,取而代之的是小城车水马龙、人头攒动和商品的琳琅满目。    城和野外相比,那真是不可同曰而语,好似沙滩上新生的海龟,钻出泥土,面朝大海,天壤之别。    智能出租车行驶约半个多小时,进入一个有些历史的胡同,再往里约30米,便停在一个有砖纹的三层别墅院门前。    硕优一下来了劲,似旷野的小鹿,推门而下,指着那扇红色院门说:"爷爷,妹妹,这就是我家。"    院内有明显的哭泣和吵闹声,虽然轻到院外人无法听清,但对功力如此深厚的松鹤道长来说,那就如同附耳细说。    "都是你这个不中用的东西,你还我儿子,你还我儿子。"优妈揪着优爸的胳膊,哭得死去回来,声音渐渐势弱。    "咚、咚、咚。"一阵敲门声。    硕仲敬无精打采的眼神露出希翼之色,挣扎着自责已成压缩成轴的身体,象弹簧般站立,穿堂破门,渴望警察给他家送来:佳讯吹庭院,阴霾成飞浮的好消息。    朱门敞开,是心如枯井般的失落,只见一位青色长袍的道长左手抱日月,右手摆乾坤,来了个手抱阴阳太极八卦的抱拳动作,硕仲敬心都碎了,转瞬间微笑的光芒变成海底的电鳗,说道:"道长,你化缘……"    当他余光扫到活生生的硕优时,他根本就不相信自已眼晴,霎时间,蹲伏在眼眶的泪水喷薄而出,一把抱住硕优说:"儿子,儿子!优儿他妈,快,快,你儿子小优回来啦!"    孩子是父母的掌上明珠,也是父母的命根,虽然只有短短一晚失联,但原先匀称的优母现头发散乱,憔悴得没有人样,失而复得的此刻,犹如发射的火箭,她猛冲出来,抢着紧紧地抱着儿子,呜咽数落。    “儿子,你到那去了?妈妈不能没有你,你在不回来,妈妈只有跳汨罗江。“    站在厅门口的优爷、优奶老泪纵横,用手擦试着眼泪。    此时此刻,真应了那句:父爱如山,母爱如水。    过了一分钟,待优母情绪稍稍稳定,硕仲敬问道:"优儿,你去哪了?你怎么回来的?"    抱在妈妈怀中的硕优,抽出粉手指着松鹤道长说:"是爷爷救了我,也是爷爷送我回来的。"    人生自古多曲折,一路走完不从容,正因这变化无常,生命才异采粉呈,有落寞、有遗憾、有悲切、有成功、更有色彩缤纷。    "多谢道长,多谢真人,你不仅是我儿救命恩人,也是我们全家贵人。"    硕仲敬真情流露,发自肺腑。    松鹤道长两手相抱,立于胸前,富有含意说:"无量天尊,善人,你不知道,尽曰寻春不见春,芒鞋踏遍陇头云,归来笑拈梅花嗅,春在枝头已十分,这是缘份。"    "对,缘份,真人,快,快里面坐下喝茶。"硕仲敬做了个请的手势说。    孙子是爷爷、奶奶心头肉,爷爷、奶奶也是孙子的保护神,看着完壁归赵的孙子,爷爷、奶奶疼爱得象手里抱着一个有生以来爱不释手的花瓶,生怕一松手‘啪’的掉在地上就再也回不来。    天降看着这浓浓亲情的一幕,心中隐隐酸楚,眼睛也有些湿润,她也搞不清自已为什么没有这样和睦的家庭。    进入客厅,更令天降恍然,这里的一切,对她来说,就是两种社会,两种文明,她就像红楼梦中刘姥姥初进大观园,被满屋里一些现代装饰、现代科技,弄得头晕目眩,她怯怯的时时在意、步步留心,牵着松鹤道长衣角,木讷地跟在他的身边。    "道长,这小女孩长得真美,她是……"优妈手拿茶壶给道长斟茶,斜看天降一眼。    "降儿,叫阿姨!"    天降未语先红了脸,虽然没有城里孩子的经久磨练:叫人,拿红包的惯例,但她从小养成的饱尝风霜的性格,让她壮起胆子喊出了声。    优妈俗套地从口袋里拿出电子红包贴,然而天降并没有接,而是眼晴转向松鹤道长。就在这时,只见硕优撇开爷爷,几步跑过来,从她妈妈手里抢过电子红包贴说:"妹妹,拿着,不要白不要,我妈妈有的是钱。"    "这孩子!"优妈、优爸,在场所有人都被硕优的话,逗得喜形于色,笑意连连。    "这两孩子还挺投缘!"优妈说    一句话点中梦醒人,硕仲敬正不知如何报答松鹤道长对儿子的救命之恩,拿钱对于方外之人显得过于俗套,不如…他打定主意,"真人,我看天降与小儿很是有眼缘,我和优妈特别喜欢她,如果您同意,我想收她为女儿,这样,他俩也有个伴,优儿也有个妹妹。"    "这……"    松鹤道长这段时间也正为天降上学发愁,本来是想和硕仲敬商量后,再做决定,现在有上了门好事,当然想答应,只是他有点担心:优爸、优妈只是随口一说,还仅仅是为了还一个人情。    "真人,您就别这了,您看,今天因为您的到来,我们全家才得以蓬壁生辉,两个孩子若能在一起,那是我们全家福份,也圆了我们儿女双全,从此也能增添更多的欢声笑语和美好前景。"    优妈言词恳切,将真心的话语完全浓缩在她双眸里,展现出来。    "爷爷,你就答应了吧!"硕优手拉着松鹤道长不断摇晃,眸子里的愿望似嫩绿的幼芽,伸向松鹤道长,指向愿望成真神。    "那行,降儿,喊爸、喊妈。"    松鹤道长见时机成熟,看硕仲敬一家确实喜欢天降,诚心待人,随拉过天降指着优爸、优妈,松口说道。    天降还有点不好意思,这可急坏了硕优,他忙走过来一把拉住天降,"妹妹,你像我这样就行。"说完,拉着天降跪下,他倒好,先叫起爸、妈来,有指导,有示范,天降也顺从叫了一声。    所有人再次哈哈大笑,尤其松鹤道长笑得最甜美,最开心。    “来,宝贝!”优妈拉着天降,蹲下身来继续说道:“宝贝,你今天是妈妈此生最幸运的大礼,记住妈妈的话,妈妈会用一生的阳光呵护你,用一生的爱让你长大成人。”    天降闻言,深受感动,一股暖流涌入心田,泪如泉滴,搂着优妈的脖子,真情地喊了一声:“妈妈!“    "优妈,你看你把孩子都弄哭了,这么天大的喜事,我们应该高兴才对,现在儿女双全,还有恩人在此,我们应该大摆筵席,好好庆祝一番。"    硕优人小鬼大,趁着大伙热乎劲,又做了一件连一般小孩都想不到的事,他拉着天降走到松鹤道长面前,一下跪倒在地,说:"爷爷,你答应过我的,只要我爸妈同意,你就收我为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