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收拾无赖(捉虫)(1 / 2)七零炮灰娃娃亲首页

月光如银,漆黑的院子被照得微微泛白,随着后院木门猛地吱呀一声,岳小花拿着棍子冲了出去,罗羞月连忙跟在身后。

院子里的男人猫着腰,听见这动静,脚步骤然一停,面上表情看不太清晰。

岳小花没给他逃跑的机会,接着月光抄起木棍又狠又准地落在男人身上,“恶心人的玩意儿,偷东西还偷到人家里来了,我呸!我让你偷!”

凭借着武器长度优势,男人被打得抱头鼠窜,硬是一声不吭,实实在在挨了几下也摸出了门道,两手不要命似地抓住木棍,铆足劲往回抽。

对方到底是个成年男人,眼看岳小花手里的木棍就要被抽了去,罗羞月干脆扔了短柄镰刀,吃力地抬起墙角跟边上的木柱子。

这柱子有成人手臂那么粗,她咬了咬牙根,借着月光对着男人胸膛狠狠一撞,果不其然,男人被突如其来地巨大冲击撞到惯性后退,一个趔趄坐在地上摔了个结实。

这么大的动静,岳玲哪里睡得着,屋里灯都顾不上开,光着脚就冲了出来,毕竟是常年做农活的人,再加上男人被罗羞月那一下给撞蒙了,他还没爬起身,头皮便一紧,绵软又生硬的鞋底就抽在了他脸上,还配着乐。

“下|流货,断子孙的扒手,还爬墙?我#/*&#**#……!”

罗羞月:“…………”

她听着一通进入耳朵后自动屏蔽的词,神色麻木地放下木柱,她算是明白什么叫“口若悬河”了。

男人实在是憋不住了,也不装哑巴了,嚎叫声一声比一声大,“松手!啊!你他|妈松手啊!呜呜呜松……松手!!”

岳玲手上动作僵了一下,随即打得更狠了。

罗羞月若有所思,这声音……总感觉在哪里听过。

岳小花从屋里拿出煤油灯,擦了几下火柴点燃,这下终于让人看清了那三更半夜翻墙的贼。

“爸?!”岳小花手上灯都不稳了。

罗羞月往前走了一点,被揪着单方面抽打的男人,竟是白天那个肥胖男人!

“煮手,哎呦!别打了,疼疼疼……窝戳了……啊!”男人脸都快被被黄胶鞋抽肿了,一身衣裳还是白天那件,带着黑乎乎的灰。

岳玲其实听声音就知道是谁了,等撒够了气,才松了手,把男人一脚又踹了个翻仰,语气微冷:“你大半夜跑来干什么?”

男人捂着两张火辣辣的脸,眼神闪躲,“我就……就来看看而已。”

罗羞月看了看他一身膘,又看了看近三米高的土墙……呵,还真是难为这人了。

岳玲又不是傻子,大半夜,翻墙鬼鬼祟祟,这是简单地看看而已?

岳玲穿上鞋,头也没回道:“花儿,去叫人。”

“哦好!”岳小花应着,把煤油灯塞进了罗羞月手里就往外屋里走,“帮姐拿一下,谢谢啊。”

罗羞月点头接过煤油灯,聚精会神地盯着男人,防止他又作弄什么幺蛾子。

系统在脑海里科普:“王建业,岳玲前丈夫,住开门村村尾,为人好吃懒做,赌博酗酒样样俱全,嗯,还是个厚脸皮。”

厚脸皮她倒是看出来了,就冲半夜鬼鬼祟祟翻女人家围墙这点,就不是个什么好东西,怪不得一个成年男人打不过女人,原来是个好吃懒做的货。

那么高的围墙都翻进来了,要不是她有系统这个外挂,隔着土墙,谁知道会发生什么。

岳玲也想到了,转过脸看着罗羞月,心里有些过意不去,“姑娘,吓着了吧。”她做了一天活,眉目之间满是疲惫。

罗羞月确心有余悸,现在也消散的差不多了,她摇了摇头,“没事的玲姨。”她刚刚可是用了十成十的力气,要有事也是王建业有事。

岳玲松了口气,没注意到的是,一直鸵鸟状的王建业身形一动,一个猛扑站了起来。

“玲姨,后面!”罗羞月心瞬间提到嗓子眼,只来得及喊了一声。

岳玲听见声音,身体下意识地一躲,却还是慢了一拍,被王建业扑了个结结实实,脸朝地,肥胖的身体砸在她身上,手死死地揪着散落的头发。

“老娼|妇,你还敢打老子,老子说了会回来收拾你,就他娘会来收拾你!你再牛气啊!”王建业借着体型优势桎梏的女人不能动弹,扬起拳头就打。

罗羞月顾不上煤油灯了,慌忙丢在地上,冲过去就去踹王建业。

岳玲也不是坐以待毙的人,反手扣住头上的手,狠狠一抓。

“操!”王建业手和背同时挨了这一下,吃痛地松开抓头发的手。

罗羞月抓住机会,忍着恶心揪住男人油腻腻的头发,往后一拽,王建业整个人被她拽翻在地上。

打人得打要害,她深蕴这个道理,快速出脚踹在男人命门,罗羞月没用多大力气,却也能让男人脆弱的那处疼得死去活来。

“啊!”王建国嚣张气焰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捂着命门毫无形象地在地上打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