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退无可退。
两人明明身量相仿,却因为气势的原因,使得帝疏澜比洛淮书看上去生生矮了那么一点儿。
“怎么不退了?”
洛淮书一只手从帝疏澜耳边擦过,撑在墙上,俯身凑近,在他耳边轻声呵了一口气后又退开,笑着问,“没路了,怎么办?”
看着崽子略显“苍白”的神色,洛淮书在心中叹了口气,她不过是想逗逗他而已,却似乎吓到他了。
洛淮书适时收回撑着墙壁的手,另一只手则探向帝疏澜身后,将那只他藏起来的手给握住,顺势带了出来。
这是帝疏澜带有鳞片的那只手,除了破碎的鳞片,还有伤痕累累。
“丑……”
粗粝沙哑的声音从崽子的喉间发出,洛淮书愣了愣,一个没注意便让崽子挣回了手。
洛淮书突然明白了他为什么要将手藏在身后。
他不愿意被旁人看见这些难看的伤疤。
莫名的,就有些愧疚。
洛淮书轻声对帝疏澜道:“不丑,会好的。”
面前的崽子听到她的话,眼神亮了一瞬,耳鳍一下子也立了起来。
看到崽子好了很多,洛淮书勾了勾唇角。
但很快,一声催促,打破了二人之间的和谐——
“洛淮书!你赶紧的啊!怎么还没好!我们可进来替你穿了!”
随着这道声音而至的,是房门被打开的声音。
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