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啊。”曲琪也反应过来。

商量了一下，四人又去了女老师的办公室。

“你们怎么又来了。”女老师的态度依然不好，直直盯着顾洵，过了一会又盯着曲纵，眼神里带着敌意。

“请。”许愿指了指门口，朝顾洵和曲纵说。

顾洵瞟了一眼许愿，又看了一眼女老师，知道自己在这没什么用，转身默默走了出去。

曲纵是被顾洵连拖带拽给绑出去的。

“干什么？我时间很紧的。”女老师见两个男生出去，态度稍微好了些，但也算不上柔和。

“邓芊。”许愿停顿了一下“老师您和邓芊不是普通老师和同学的关系吧？”

许愿说的比较隐晦，并没有直接说出来，但是傻子都能听出来许愿的意思。

女老师没有再强势的说话了，倒是诡异的安静了下来：“你们怎么知道的？”

“猜的。”许愿答道。

“你们到底想要知道什么？”女老师声音里竟然带有了些许哽咽。

“可以把邓芊的舞蹈鞋借我们吗？”曲琪问。

“舞蹈鞋？你们想要干什么。”女老师皱了皱眉“这是小芊留下来的东西。”

“我们就借一晚，不然很可能我们今晚就会死。”曲琪解释。

“什么？可是……让我考虑一下。”

许愿见女老师略有松动推了推曲琪，让她接着劝。

“老师，您既然知道邓芊晚上在舞蹈室里，那您也去过吧。”曲琪用的是笃定的语气。

“我……去过。”女老师已改之前的强势。

“那您知道邓芊现在是会杀人的吧。您是个例外，您没有被杀，但是我们不是，我们需要那双鞋。”虽然暂时不知道那双鞋有什么用，但是既然出现在那段介绍里，就一定和昨天的曲谱一样有用。

“我借，但是你们一定要在明天还给我，这是她在我这里唯一的东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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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夜，许愿四人和王九等人集合商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