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儿?”
“锦儿姐!”
新月楼,牡丹厅——
重年焦急地揽着忽然晕倒过去的花盼锦,满眼焦急。
站在一步之外的熊赪目光微深。
小年竟然和花盼锦这般熟悉了。
“小年,你……”
如果重年和花盼锦走得过近,他就没办法隐瞒他的往事,这样下去势必会让重氏高层对他起疑,那么拆建琴川一事就会被重新考量了。
“熊叔叔还是先好好思考一下该如何向我母亲解释你出现这里的原因吧。”
重年伸手揽过花盼锦,将她发烫的小脸靠在自己脖颈间,留下的声音带着些许难测的隐晦。
“毕竟我重氏,可不需要和这几位老板谈生意。”
王总和李总的生意都还在起步,相比重氏这样的大企业,连上谈判桌的可能都没有,熊赪来这里的目的不可谓不可疑。
“小年你误会了。”
“小少爷您误会了。”
李总和熊赪异口同声,倒显得更加有猫腻。
重年目光微敛,目光在几人之间扫过。
“年年……”
一声叮咛,花盼锦皱着眉蹭着重年的脖子。
她发烧了,小脸通红,已经辨不出前世今生,所在何时何地了。
她只记得重年,记得他右手的柔软。
“锦儿。”
重年低头贴住她的脸颊,试图减少一点她的难受。
他暖声呢喃:“我们回家。”
回锦园。
“嗯,我要回家。”
花盼锦中午凫了水,没怎么吹干,又遇到了熊赪,身心俱疲,没抗住,自然发了烧。
她哑哑的哭腔,抬手揽过重年的脖子:“年年,你抱紧我。”
话一出,重年的腿差点软掉,他晦涩地看了眼怀里的人,将人抱得更紧。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