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片大陆的西北方向,一片大海哺育着这里的人。
在海边一处石山半山腰,一座宫殿静静伫立着,几百年的传承至今还在延续。
离泽宫。
辰以安和司凤跪在宫主前面低着头,不敢言语,任凭宫主叫骂,而宫主身边的人,正是元朗。
此时元朗正滔滔不绝,阴阳怪气地向宫主告状,把两人在少阳的所作所为一字不差地讲给宫主听。
宫主越听越生气,不说丢了面具情有可原,可居然还跟其他门派的弟子走得近。
“看什么看,辰以安,老子警告你,你这条命是你的,不是任何人的,为了少阳那个丫头差点死了,值得吗?”宫主大发雷霆,就连平常和他关系最好的长老也不敢上前劝说。
辰以安撅了噘嘴,也不应声,接着宫主又指着司凤破口大骂:“还有你,禹司凤,你别以为你在我离泽宫出类拔萃就非常了不起,居然还在暗地里把浮玉岛的弟子困住,不让人家参赛,若是被人说起来,老子就是戴了面具也丢不起那个人!”
司凤抱拳,脸色沉重,道:“师父别再生气了,司凤愿意接受惩罚,以后也会改正!”
“哼,你们师兄弟还真一个模子刻出来的,不过你们摘得簪花,也是大功一件,也为我离泽宫未来四年在正派中的地位打下基础,就罚你们闭关三个月不准出来!不到地阶初期不准出来!”宫主骂道。
“是!师父!”
辰以安和司凤异口同声,宫主大袖一挥,准备离去,元朗叫住他,道:“师兄,离泽宫的宫规莫不是摆设,丢了面具,让外人见到真容,这可是大忌,虽说他两人有功,但离泽宫一项赏罚分明!如若不这样,以后恐怕难以服众,还请师兄三思啊!”
宫主回头瞪圆眼睛,这元朗已经不是第一次忤逆自己了。
“师弟,莫非这摘的簪花还抵不过丢了那两个面具?”宫主语气不善,瞪直眼睛。
元朗往后退开一步,扇了扇扇子,道:“我只是怕以后宫主难以管理!”
“哼,这不由你操心!就按我说的做!”宫主冷哼一声离开,留下元朗和司凤辰以安三人。
“宫主为了维护你们可真是费尽心思……”元朗也哼了一声,离开了。
“司凤,那这三个月,我们都得在自己的房间不准出来吗?”辰以安要炸,三个月,三个月恐怕自己都无聊死了。
司凤起身,摇摇头,道:“不,我们会去专门的修炼场所!你怎么什么都忘记了?”
司凤很疑惑,以前辰以安先是莫名其妙忘记了自己和宫主,连基本的御剑飞行也都不会,还有功法划分也都忘了,这是怎么了。
强迫闭关几个月以前也都做过,怎么这也忘了。
“哎呀,我也不知道,自从那天后我发现我有了健忘症哎!”辰以安笑嘻嘻地糊弄过去,跟着司凤进入住房对面的别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