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身体虚弱,许井樾有些力不从心,刚刚脊梁处受到的撞击让他吃痛不已。
果然,这一有毛病,就是牵一发而动全身。
谢忘在嘲讽他。
他不理,只是垂眸看了一眼自己裸露出来的半截腰,然后伸手不紧不慢的将衣角拉下去,掩盖住了那道刀伤。
“谢忘,你没有资格说我。”
没有人有资格,任何人都没有资格。
没有人能够真切地感同身受,他讨厌所有人。
“装什么,”
谢忘笑了,看不下去他这忽然良家妇男的模样,“你跟我姐说分手的那态度哪去了?”
他又一手将他从地上揪起来,质问:“许井樾,你不是挺牛吗?”
沉默的人像被刺激了似的,忽然还手。
萧条的夜,两个人打了起来。
许井樾现在哪里是谢忘的对手,还没一会就败下来。
他看得出来,谢忘也不是说一定要揍得他成什么鬼样,更多的不过是解气。
远处的谢家别墅灯火阑珊,虽隔着闹市却依旧有烟火气息,让人好生向往。
他也没顾得擦发肿的嘴角边的微微血迹,只望着那星星点点出神,几秒后呢喃了句:“我只想知道,她是不是在里面。”
谢忘觉得有趣,怒极反笑:“你现在是以什么身份在问。”
许井樾话语一噎,沉默了几秒,再问:“她在不在里面?”
“.......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