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假公济私?(1 / 1)野良神之野火浇不尽首页

时间倒回到不久前,焱麻掩护兆麻和日和逃离。  兆麻带日和远离公园后,便停下来,认真的对日和说道:“日和,你先在就回原本的身体,虽然封印咒已经解开了,你本体依然处于危险的状态!”  “我也一起去,也请把我带上!而且,本体,没记错的话应该在”日和突然想到了什么,表情变得很是…玄妙,紧接开始慌乱的到处检查身体。  兆麻看的直皱眉,“怎么了?”  “不,”日和半哭丧着脸,低落的垂下头,眼里似乎闪烁了诺有诺无的泪花儿,说话声音都有些颤抖,“没,没什么”实际上内心在泪奔咆哮:完蛋了啊!我的身体分明在那个公园里啊啊啊啊!应该没事吧?!应该没事吧!!要有事我挂了对吧?!!!  “总之,我不会让你去送死的!现在就回去!”兆麻拿出了难得的强硬,想要让日和乖乖离开。  但日和和他想的就完全不一样了。  自己都这样了,回去也是找死啊!再说,就算情况不是这样,她也不能置夜斗于不顾!于是,日和头一抬,眼神坚定的望向兆麻的瞳,“我来阻止夜斗!”  “唉,”兆麻推了下眼镜,叹口气,“最近的神社,记得是在那边,快走吧”  “嗯!”    高天原  眼前的一幕让刚到的兆麻和日和都愣住了。  夜斗屈膝跪在地上,身边是两道拔地而起,直冲云霄白雪的丝带,忽散忽聚,飘飘悠悠的交错飞舞在他身边,碎落的刀身重新接起,顺势变为两把晶莹的雪刀。  夜斗起身握住,耍了下新刀,眼里充满了喜悦。  “纴器!”毘沙门天握住红鞭,二话不说,挥向面前面目可憎的男人。  夜斗持刀摆出战斗姿态。  “威娜!”“夜斗!”  兆麻、日和的喊声让所有人暂停了攻击,齐齐看向两人这儿,都是一怔。  “兆麻?”毘沙门有些不敢确信。不过,剩余的神器都显得很惊喜“兆麻先生!”*N  “日和,你…”夜斗提刀,呆呆的看着突然出现的女孩,揉了揉眼睛。  远处楼房的走廊上,灰发男人的眉头紧紧的皱起,墨绿色的瞳孔闪过一丝嗜血,身旁披着宽大黑色的披风的蓝巴,看到兆麻回来舒了口气,一直放在心口的手也放了下去,小心翼翼用余光撇向陆巴。  虽然焱麻的电话在陆巴回来前就一直打不通,但是兆麻先生回来也就代表一切都结束了吧。  “时间还差一点啊。”陆巴又摆出标志性的笑容,侧身捏住蓝巴的脸,注视她脸上的“眼睛”。  蓝巴被他看的脊背发凉,眼睛不自觉撇向一边。  “真没办法,提前下一步吧”陆巴略带惋惜的说完,丢下蓝巴,转身离去。    “日和,你,为什么会在这儿,不,为什么会和兆麻在一起?!”夜斗将刀换到一手握住,不可置信的捂住脑袋,眼睛不停在她和兆麻身上穿梭。  “夜斗!别打了,全部都是误会!”日和不顾兆麻的阻拦跑到夜斗身边,“尾巴”在身后摇了摇。    “兆麻先生,这到底是…”囷巴远远的问。  “兆麻?!你来干什么!?我记得已经将你驱逐了!”毘沙门天朝兆麻厉声质问,用鞭子愤怒的指向他。  “驱逐?!”神器状态的纴巴不自觉提高了声音。“什么时候?!”囷巴也疑惑的问兆麻。“这个…”兆麻低下头,攥紧拳头。“那个传言是真的吗!?”秋巴摘下帽子,习惯性的拿出手帕擦汗。“但是,焱麻告诉我们,兆麻先生仅仅是被讨厌了,没有驱逐啊”同样神器状态的刈巴也满脸不可置信的说。“也就是说,焱麻骗了我们!?”数巴看向刈巴。  “的确我是被驱逐了,但是”兆麻猛地抬起头,眼神坚定的望向毘沙门天的紫瞳,“发生了这种事,我,无法坐视不管!”    “是叫陆巴的神器干的,他绑架了我和兆麻先生,就是想让你以为我被抓走,和毘沙门天桑打起来!”  “纳尼?!”夜斗瞪大眼睛显得很方,和他一样方的人还有变回人形的雪音。  日和环顾被破坏的建筑,有些生气的皱起眉,严肃的盯住夜斗,“真是的,你们到底在瞎闹什么!”  “瞎闹?!我们是以为你被抓走了才!…”夜斗愤愤不平的和日和顶嘴,说到一半,在日和越趋严厉的眼神下,又觉得底气不大足。  “都是夜斗太冲动了!”雪音眼神埋怨的撇向夜斗。  夜斗像被踩住尾巴的猫,一下跳了起来,生气的瞪住自己神器“哎!?雪音你这家伙!”  “就是这样啊!突然跑回来说什么日和被毘沙门天抓走,阴着脸找我过来!”雪音不服输的瞪回去,两人的视线仿佛擦出了电火花,谁都不肯先认错。  “好啦好啦。你们两个,”日和无奈的推开两人,脸上的表情却柔和下来,“真是的,两个小孩子”  雪音和夜斗互相不屑的扭过头,双手抱胸,都一副“就不爱理你这弱智”的样子。这回彻底逗笑了日和,紧张的气氛伴随着女孩强忍的笑声,好似渐渐缓和了。    “不行!”一声怒吼打破了两神间短暂的宁静。  兆麻不理解的拦在毘沙门天面前,“为什么?再打下去就正中陆巴的下怀了啊!”  “夜斗是敌人,现在又膻闯宅邸,绝对不能饶过他!”毘沙门天几乎是咬牙切齿的说完这段话,狠意溢于言表,眼神掠过面前的兆麻,死死的盯住夜斗。  而夜斗,也不堪示弱的盯住毘沙门天,蓝眸里闪动着寒光,手臂将女孩护在身后,“日和,你退后。雪器!”  日和着急的握住夜斗的手腕,“夜斗!你还要打吗!?”  “对啊,夜斗,日和也找到了,算了吧”雪音说。  “不是我要打,对方不放过我们的话,你们认为走得了吗?”夜斗弯起嘴角,用笑容掩饰“额角的冷汗”,“虽然贸然冲过来的确不够谨慎,但是,就算不为这事,我和那个痴女可有百年的恩怨未了啊。”  兆麻眼神复杂的看着那个昔日温柔的威娜,暗暗咬紧了牙,“不行!我不能让你再这样错下去!”说罢,张开双臂,整个人呈“大”字拦在毘沙门天的鞭子前,“威娜,你…”  “唔!”  兆麻话说到一半,毘沙门天却突然闷哼出声,一手揪住心口,痛苦的弯下腰。  兆麻吓一跳,反应过来后,立刻扶住毘沙门,关切的问:“怎么了?身体突然不舒服吗?”  毘沙门天只是揪住心口,咬紧牙关,什么都不说。  从刚才开始,就不断有“名字”消失,到底发生了什么?!  “没事吧?到底怎么回事?!威娜?”兆麻眼看毘沙门天疼的头上冷汗直冒,除了焦急的询问以外别无它法。  两人就这样僵持。  猛然间,毘沙门天一把推开了兆麻。  紧接着,黑紫的恙迅速在身体上扩散,大片黑色的雾气涌出,伴随她痛苦的惨叫——毘沙门天……神堕了!  这个巨变让众人的神经再次紧绷。最震惊的莫过于离毘沙门最近的兆麻。  主人在他的眼前神堕。而在此前的瞬间,她,推开了,他。  “威…娜…”    “呐,夜斗”日和不安的拉拉夜斗的袖口,眼神飘忽,欲言又止。  “什么?”像是突然想到什么,夜斗转身一下把脸贴的离女孩很近,“喂,你不会让我想办法救痴女吧?!不行不行!那家伙神堕是内部有人不断刺伤她,我无能为力啊!”  “等!脸靠的太近啦!”日和慌乱的把手交叉护在脸前,“不是的!是从刚才开始,那边好像有骚乱…”说着,日和担忧的望向宅邸里,“会不会出什么事了?”  “啊?”夜斗竖耳听了一下,无所谓的回“啊,好像是有点动静。这不很正常吗?主人都堕神了”  “是吗…我总觉得不大对劲,总觉得,有谁的惨叫…不行!”  “喂,日和!你要去哪儿啊!很危险的!”夜斗惊讶的看着跑向宅邸里的日和,脸色跟吃了苍蝇一样。  “夜斗!快跟上啊!”雪音催促道。  “啊啊啊!一个一个懂不懂现在是什么情况啊!”边抱怨,夜斗边匆匆扫了眼毘沙门的情况:应该暂时不会注意到这儿吧…兆麻也在……  想到这,夜斗提刀放轻脚步迅速跟上了日和。    囷巴和秋巴急忙从一旁想赶到毘沙门身边,被毘沙门制止了。  恙会传染。  “威娜”兆麻跪在毘沙门面前,轻念着她的名字,眉宇间,有深深的自责,“解放神器吧,趁还不晚。”  毘沙门天只是固执的摇头,“囷器!”  囷巴化为狮子。“大小姐,请骑上来。”  “进攻…”  “嗯?”  “只要杀了夜斗…”  毘沙门话没说完,因为在她的视野内哪还有夜斗的影子——早追她女票去了  “威娜!”  喊出面前失控的人的名字,兆麻将她拥入怀中,紧紧的抱住。触碰的瞬间,黑紫的恙便染上了他的皮肤。可即使身体再痛,也比不上他此时的心痛。“行了,住手吧。”  毘沙门天的脸颊紧贴着兆麻,两人间的空气让看的囷巴有些不自在。尽管现在不是考虑这个的时候……  “秋巴先生”,囷巴跑到秋巴身边,“根据气味判断,夜斗应该在宅邸里,请骑上我去追吧”  “哎?但,毘沙门天大人…”秋巴望了望毘沙门,默默的再次擦汗,“我们还是去追吧”  于是两电灯…哦不,两位神器“愉快的”一起逃离…不!是赶去追杀夜斗!  “让‘麻’之一族灭亡的人…”  兆麻顿了顿  “是,我!是我拜托了夜斗,幸存下来的我这个叛徒觉得一定要坦白一切……”  “我说,你们这里还真够乱的啊~”  囷巴和秋巴一进宅邸,浓重的血腥味让他们都不禁捂住了鼻子。  二人震惊的看向遍地的尸体,和,那个站在妖怪头顶,将刀毫不留情的插入它脸上的面具的运动服男人。刚才那句讽刺的话,就出自他的口。  妖怪被斩杀。男人自以为潇洒的用手拨弄了下额前的刘海,一甩头,留给囷巴和秋巴一个自以为帅气的侧脸,蓝瞳泛着寒光,“雪。你在这照顾好日和,我去追陆巴”  男人手中的双刀变为一位12、3岁的男孩。他认真的点头,跑到躲在立柱后的女孩身边。  “夜斗没有雪音君没事吗?”女孩问。  “当然没问题!”夜斗的手指不自然的横向蹭了蹭鼻下,“你以为本大人是谁啊?!”嚣张的喊完,他朝与日和雪音相反的方向跑去,嘴里还嘀咕着:“陆巴那混蛋,敢动日和,让我找到非好好揍他一顿不可!”  “囷巴先生,我们现在怎么办?”秋巴摘下帽子,低头像是在默哀。  囷巴闭上眼,沉默了会儿。费力的从喉咙里挤出四个字  “找生还者”    “最后我也没能说出真相,也没能纠正你对夜斗的怨恨。正因为夜斗的存在,你才重新变得强大。我是卑鄙小人…即使如此我也想留在你身边!……其实是你的话让我非常高兴,于是利用了你的好意…但却又让你哭泣……果然我不是什么祝器,只是个破铜烂铁,只能这样来引导你。抱歉,威娜。”  终于说出了一切的兆麻,释怀而又疲惫的笑着,将眼眶盈满泪水的毘沙门楼的更紧了些,在她耳边细声诉说出自己的“罪行”,“竟然让你留下如此痛苦的回忆”  在兆麻的真情诉说后,毘沙门终于放下了鞭子,抱住兆麻痛苦了起来,压抑了几十年、几百年的情感在此刻决堤。平时要么冷艳成熟,要么威风凛凛,要么温柔似水的“毘沙门天大人”,此刻哭的像个孩子。  兆麻温柔的注视这样的威娜,安心的将额头轻轻靠在她肩上。(作者君:兆麻先生,您和威娜小姐的角色是不是搞反了?)  很快,毘沙门解放了神器们。大家虽然都染上了恙,但还好不怎么严重。  夜斗也不知使了什么法子,身上又多挂了些彩,将陆巴从宅邸扛出来,扔在地上。身后跟了日和雪音。他不爽的斜眼看向那对碍眼的“狗男女”。自己在辛苦为他们抓犯人,他们倒好,有空亲亲我我了!他怎么就忘了兆麻这家伙对自己的主人有不纯洁的想法呢?!“抱歉打扰你们温情,这家伙你们准备怎么处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