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如将覆盖着的红绒布揭开,她已经一天都没见到他了,想念的不得了。
揭开绒布来,一琉璃做的箱盛放着一个男子,一个若精灵般的男子。
水如走来琉璃箱,开启门。箱内的男子走出来,无力的瘫软到她身上。
精灵一般的男子:你知道这一天有多漫长?水如。
水如:我知,我知,我也同样思念了你一天。
精灵一般的男子,名为先启。他是水如偶然在人贩子手中买来的。他不如那些贩卖的人一般,但似乎眼睛中有种力量,致使水如买下他,爱上他。即使以这种方式爱他。
夜晚下,相牵着的手,他说想见见晚上的灯,她就带他去;他说想见见晚上的月,他就带他来;可他说他想见见白天的太阳,她却皱起眉头,说不许。
她似乎是得到什么宝贝一般,不让这个精灵一般的男子,再出现在众人面前,她要一个人独吞这份美好。让他用最好的,食用最好的,就连困住他的箱子都是用最好的琉璃做的。那箱子大大小小的刚好放下他,他在里面蜷缩着身体也不会觉得拥挤。有时候,她就只揭开布来,只盯着看一会儿,体会其中美好。被困住的尤物,细细品这其中韵味,就觉美丽至极。
而先启只是比一般男子柔弱点,其他并无什么不同,但就让水如深陷其中。当先启问她时,她也答不出到底对他是怎样的情感,只是想一味的占有。而先启听到占有两个字,满足的露出笑来。
夜晚降临,她来都会问他,今夜想做什么,他就会给她一个答案,或是出去,或是在屋里待着。而有时候,水如极度累了,就不问他,只盯着看一会儿,满足欲望了,就再次把布子盖上去。而不问他时,他也不会说什么话,而是在琉璃箱中故意做出怜惜样子来满足水如。
今晚水如问了,先启就说他想先去哪家店买什么吃食,再然后去什么花田下把埋了几年的酒取出,就在花田下对着月亮吃食喝酒。她也觉得这个提议很美,也就与他行动起来。
外出,她只让他穿着她让他穿的衣服。虽衣服与平常男子穿着并无不同,只是唯一不同就是随意散乱些,而发簪一般都给他木质的。她总说慵懒适合他,就像木簪子挽起他的头发一般适合。她也就打扮适合与他若良人一对去往集镇。
坊间夜晚也灯火通明,热闹非凡。
先启一来集镇,就会顿时忘了计划,每次都如此。而是自由来的太惘然,他便只好把所有记忆抛弃,拥抱自由。而每到他流连而忘却时,水如总会好心的提醒。我们应该再去做什么了,不要在此浪费时间。
他也就抱歉的点点头,说他是被灯火感染一时忘却。而不把向往自由说出,说出岂不是挑明了。
买了吃食,又携手一起来花田,水如站在一旁,不做任何帮忙,面露微笑的看着柔弱的先启掘土,挖开。等终于得见酒罐了,她又鼓掌喝彩的说什么先启棒极了,想是一会儿就可喝到美酒佳酿了。还要他加油。
先启是真的虚弱,她也一直在旁冷不丁的旁敲侧击着。意思是她等不及了,月亮都要落下了,还喝的上这酒吗。他听后只抱歉的笑笑,而后继续卖力的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