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哥!”在实验室里,郁妮哚忍不住问夏南,“我不明白你这样做是什么意思!”
夏南反问道:“小白,你觉得这个曹义天是蠢货吗?”
郁妮哚想了想,“他知道来找你看病,应该不算蠢吧!”
“他来找我看病,或许并不是他自己的本意。”夏南摇头,凡里凡气的道:“要知道我现在在村里,承受着我这个年纪不该有的名气。诊所关门的这段时间,很多求医问药的样都被关在门外了。”
郁妮哚摇头道:“可他看起来真的不蠢。”
夏南道:“既然他不蠢,那应该能猜到,他现在到底是怎么回事!”
郁妮哚道:“你说得那么明显,猪都能猜到,何况是他。他现在肯定已经知道,是我们在他身上做了手脚。”
夏南道:“我要是不说的话,他就未必知道了!”
“那倒是!”郁妮哚赞同的应一句,仍旧茫然的道:“可我还是不明白你这样提醒他是什么意思?”
夏南莫名其妙的来了一句,“人都是自私的,也是惜命的对吗?”
“当然!”郁妮哚道:“南哥,我对你虽然唯命是从,可你真要我的命,我也得考虑一下下的。”
夏南问道:“如果他知道自己时日无多,又知道我能救他,你觉得他会怎样?”
郁妮哚道:“换了我的话,应该会想尽办法让你救我!”
“可我是一颗无缝的蛋!”夏南施施然的道:“他完全拿我没办法,那该怎么办?”
郁妮哚用手指点着嘴唇思考道:“好像除了哀求,希望你大发慈悲外,也没有别的办法。”
“还有一个!”夏南扬起一根手指道:“利益交换!”
郁妮哚:“哦?”
夏南道:“据我所知,苏六培的身家不止两个亿,甚至超过三个亿,具体到底是多少,我并不知道!但我知道,以他的几艘渔船,几个店面,再加上什么加工厂,绝对不可能有那么多钱。”
郁妮朵道:“你怀疑他有其它生意。”
“而且是见不得光的生意!”夏南补充一句后道:“曹义天跟了他那么久,肯定知道一些别人不知道的事情。性命悠关之际,肯定愿意拿出来交换。”
郁妮哚终于恍然明白过来,“南哥,你很坏啊!”
夏南道:“我怎么坏了?”
郁妮哚扳着指头数道:“你不但要折磨他,要他的加工厂,还要将他赶尽杀绝!”
“一般般吧!”夏南摊了摊手道:“他做初一,我做十五,很公平的事情。”
郁妮哚问:“那为什么要等三天呢?”
“人最害怕的并不是死,而是知道自己什么时候会死。有这三天的时候,曹义天应该能想清楚很多的事情!”夏南悠悠的道:“而且我们也要离开三天!”
郁妮哚问:“去哪儿?”
“出海啊,渔船已经来了,船员也请到了,各种溶剂也准备得差不多了,不出海还等什么时候?”夏南指着大海的方向道:“要知道我们现在出一趟海的收获是超过千万的,停摆一天就损失一天。”
郁妮哚笑了起来,“听你这么说,我也有点迫不及待了!”
明天将要出海,这一趟是十艘渔船一起出海,要准备的工作不少。
通知各个已经被聘用的上百船员,每十人一组,每人负责的事项等等,通通都要安排。
人员都安排好后,夏南又和苏非儿去了码头,检查每艘渔船的渔网,发动机,加满油
一天的时间,便在忙忙碌碌中过去了。
到了晚上吃完晚饭,夏南要出去码头守夜,苏兴旺则对在家里忙活着收拾各种家务的苏非儿道:“非儿,你陪夏南去守夜吧!”
爷爷你没搞错吧?他很坏的,让我跟他一起去守夜,我随时都可能被他给糟蹋的苏非儿应道:“好,我洗了这几个碗就去。”
苏兴旺道:“还洗什么碗,守夜重要,还是洗碗重要?”
苏非儿:“”
两人一起出门的时候,苏非儿闷闷的道:“爷爷这是怎么了?我感觉他怪怪的。”
夏南道:“没怎么啊!挺正常的。”
他好像恨不得要把我送到你床上似的,苏非儿差点就脱口而出,不过最终还是忍住了,这种话不是女孩子应该说的。
出了村道,看见观海小广场的时候,苏非儿又忍不住看向夏南。
夏南见她看向自己,不由就笑了起来,“要进去坐吗?”
苏非儿摇头道:“那还不如到游艇上坐,万一又看见什么脏东西呢?”
夏南道:“那不挺好的吗?”
苏非儿道:“呃?”
夏南道:“上一次你拍的那个视频,是苏东海下台的关键。”
苏非儿愕然的道:“苏东海下台了?”
夏南道:“是的!”
苏非儿忙道:“快跟我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夏南指了指观海小广场,“咱们进去说呗!”
苏非儿的脸红了一下,不过还是跟他走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