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报社员工的脑袋上被严禹慕的枪给顶着,他吓的连连求饶:“少帅饶命,我就是见钱眼开,我也是听说出了那个事儿,想着只是随便写写的。”
严禹慕一脚把那人给踢开了,他的手下已经全城在收报纸,他怕被周芙愉看到。收拾完那个写好写稿子的人后严禹慕就开车去了周府。
府里的管家说周芙愉在花园里,严禹慕一个人去了花园。周芙愉在凉亭里坐着,就她一个人。严禹慕走过去坐在了周芙愉的对面,周芙愉看了他一眼:“你怎么来了?”
“我找到那个捣鬼的人了?”
周芙愉目视前方,声音听上去并没有惊讶:“是吗,是谁呀。”
“宋采语。”
听到宋采语的名字周芙愉看着严禹慕说:“此事也是因你而起,她对你爱而不得,却把仇恨报复到我的身上,我可真冤枉啊。”
严禹慕伸手握着周芙愉的手,她的手有点冰凉:“愉儿,我会处理的。”
周芙愉笑了:“哈,处理啥呀,大家都知道了,她的目的达到了。”
严禹慕就怕周芙愉知道她还是知道了。“报纸我让你销毁了,我……”
“你别说了,这些是你该做的,要不是你的纠缠我也不会被人这么恶意整。严少帅你不明白吗,我遇到你就没好事儿。求你别在找我了好吗,我还不想早死呢。”
周芙愉狠着心说了这番话,她之前都要忘了严禹慕身边不安全,这个事情倒是提醒了她。不是你的别留恋,该退出还是要退出。周芙愉不是没心没肺的人,严禹慕做的她看到了,也听到了。她只是希望两人各自安好就好了。
严禹慕神情哀伤:“愉儿,你还在怪我吗?”
周芙愉呵呵的笑着:“我不怪你,是我自己没有认清自己。你走吧,别来了,就当我们不认识,没见过。”
严禹慕带着一身疲惫加哀伤回去了,阿群在客厅等着给他汇报消息。严禹慕看到阿群说的第一句话就是让他找人跟着宋采语,每天二十四小时跟着。第二句话就是让他把宋采语带过来。
严禹慕去了书房,他坐在椅子上看着周芙愉的画册。上面有她笑的,她生气的,她皱眉的样子,还有一张是哭的样子。那是严禹慕唯一一次看过的周芙愉哭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