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尊不必担心,我是不会害你的。”
呸,鬼才吃你这套。
不过现在的傅息凉完全没有了之前的暴力,看着多了些耐心,说话也软,导致顾离元的胆子也逐渐大了起来。
“你……你出去吧,这药,我是不会喝的。”
傅息凉看起来极其无奈,柔声道:“师尊放心,这里面不会有毒。”
有毒才好呢,这样我直接死在你手里,也就能直接回家了。
傅息凉暗中开始拽她的被子,声音更加轻柔:“师尊,你要是不喝的话,那就休怪我喂你了。”
顾离元:“!!!”
不过随后她又想道:就算他亲自喂又怎么样,自己不张嘴巴不就行了。
但傅息凉接下来的话却直接彻底打断了她的想法。
“师尊,我是用嘴喂。”
“……”
别,大哥我怕了你成不,我喝还不行吗?
顾离元道:“药给我吧,我自己喝,你……你先出去。”
“看着师尊喝完后我再出去。”
傅息凉将药碗递给了她,顾离元也终于从被子中爬了出来,端过药碗,将里面的药一饮而尽。
药不是很苦,应该是专门加的糖丝。
“我喝完了,你走吧。”
她把空碗送出去后又立即缩回了被子里,假装自己是一只安静的鸵鸟。
傅息凉叹了口气,拿着空碗离开了。
他在外人与在顾离元面前是完全不一样的,出了她房间之后跟换了一个人似的,将自己真实的情绪全部都隐藏起来,戴上了冰冷弑杀的面具。
傅息凉到了大殿,一个身着暴露,身上的衣服除了必要之处遮着之外,其他部位的衣物都能忽略不计的女子到了高座之下,向傅息凉行礼。
红厢直接单漆跪地,向他抱拳道:“魔君,一个自称是含辟的修士求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