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
“好。”
两人异口异声。
“罢了。”老者看着孟浅酒,静默片刻,似妥协般松了口。“那便有劳姑娘照拂吾家小孙一二。”老者分明是看出孟浅酒只是嘴上之语,并非真心欢喜他这顽孙。孟浅酒的眼中并未有其他杂欲,也无恶意。他权当让他这孙儿去散个心,有女子相伴,应是能少些是非。
“记住,别惹事生非。”老者嘱咐完涂悠悠便自行离去。
“感谢这位仙子出言相救,适才出卖余之事便两相抵消了。”
见老者走后,涂悠悠又装起了他以为的优雅书生。
“我并未出卖于你,全然按你说的说的。”
“汝休要欺吾,不是汝之言,吾祖怎么寻到吾?”
“因为你往东跑的。”
“汝……”
涂悠悠刚想发作,孟浅酒指了指西下之阳,涂悠悠便无话可说了。
“就当我冤枉你了吧。”
涂悠悠摆了摆红袖,有些不好意意思,说话也正常了。“说吧,来涂山何事,现在我有亏于你,差不多点的事我还是能帮你的。”
“我来找人的。”
“找谁?月深司?之前你口中与我相似之人?”
“嗯。”
“我没有兄弟姐妹,其他旁亲中也没有一个能如我这般出尘的,更不说长得还要相似的。”
“不是相似,是一样。”
“那你在涂山可是找不着了,涂山涂悠悠,独一无二。”
“已经找到了,只是有些不同罢了。”
“嗯?”
孟浅酒仔细的观察着涂悠悠,她能确定眼前的是月深司,但他只是涂悠悠,那她要怎么唤醒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