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有关道门凝神静心的书籍内容他记不太清了。
有些东西没有加深记忆,很难回想的起来,哪怕绞尽脑汁,哪怕想破头。
“不知道有没有能够想起记忆的符箓。”
李怀想了想,决定明天去请教下他现在的顶头上司,符箓宗的苗巧姑娘。
符箓宗和茅山宗都极为擅长符箓之道,两门各有千秋,茅山宗的符箓多以驱鬼捉妖为主,而符箓宗涉及的面就比较广了,上到跑路的符箓、攻击性的符箓,下到求雨、驱云,甚至是美容美发,杂七杂八,应有尽有。
这一夜,李怀睡了个好觉。
翌日,他准时准点到了县衙。
苗巧只后他一步。
“刚才刘师爷说野和村发生了起命案,死者全身血液被吸干,很大可能是妖邪作乱,你跟我走一趟。”
苗巧没有多余的话语,直接吩咐道。
“是。”
李怀默默跟上,很自然的和苗巧并肩而行。
苗巧不为所动,默许了这种行为。
可县衙里的其他人就看不过去了。
潘高和钱缺都瞠目结舌的看着这一幕,直呼见了鬼。
苗巧对人平时很冷淡,只说该说的话,从不跟任何人家长里短。
就像现代社会的女强人,只谈工作不谈感情。
“李怀真是色胆包天,刚到县衙当差就把主意打到苗姑娘的身上,简直是...勇气可嘉啊。”
钱缺点评道。
“你懂个屁,苗姑娘又怎么样?还不是两个眼睛、两个嘴巴...耳朵的女人。是女人就有办法搞定,你看你个怂蛋,背后叫人苗姑娘,到了跟前就卑躬屈膝的一口一个仙师,瞧那熊样。”
潘高冷然笑道,一副过来人的样子。
面对潘高的冷嘲热讽,钱缺屁都不敢放一个,似乎在这方面他很佩服潘高,把他的话奉为圣人之言。
另一个角落,杜寒也将这一幕尽收眼底,眼中不由浮现几抹寒意。
“真是不知所谓,有些地上的蝼蚁总是信奉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莫欺少年穷这样的言论,以为自己日后能站在和我们同样的高度,却不知心比天高,却敌不过我一纸符箓。
既然你喜欢出风头,就休怪别人心狠手辣了。”
杜寒眼中寒芒闪动,身影隐没到暗处,径直朝一个方向而去。
对于身后发生的事情,李怀一概不知,他不知道因为他一个在正常不过的举动居然别人竟然会觉得出格,由此还给他带来了不小的麻烦。
“野合村?这村名倒也是奇怪。”
出了县衙,李怀便对村名产生了疑惑。
大明的民风不至于这么开放啊,起这样的名字不是明摆着叫朝廷过来整肃不良风气么?
“闲云野鹤,和气生财,寓意挺好的。”
苗巧淡淡回应。
“是不错。”
李怀有些尴尬,原先是他想歪了啊。
“我们得加快速度。”
苗巧拿出两张符箓递向李怀,“这是神行符,你催动此符跟在我后面。”
果然不出所料,能吃上软饭。
神行符是道门中常用的符箓,只需用法力催动就能增加行走的速度,低阶的神行符堪比日行上百里的汗血老马。
李怀已经能灵活运用符箓,催动神行符后他的速度暴增,前面的苗巧有意等他,两人仍旧能保持并肩而行的状态。
“头儿,你这有那种回忆起从前的符箓么?我爹娘给我留下一笔丰厚的遗产,但我忘了放在哪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