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着杜星宇划开手机,手机传来的声音,让封婉脸色变得苍白起来。
“杜少爷,听林娇说,你和冷落雪是有婚约的。唉,你也算是一表人才,怎么就被森哥哥比了下去呢?
我是看你很爱冷落雪,才想着帮你。这样吧,我对你说实话,我喜欢森哥哥,赫连家的少主母,我不会让给别人。
我一个女孩子,都可以为了喜欢的人有斗志,你却怎么能眼睁睁地看着冷落雪跟别的男人结婚呢?”
“那依封小姐的意思,该如何?”
“我可以帮你,你也可以帮我,我们各得所爱,岂不是好?”
“怎样做,封小姐说详细点!”
“今天晚上,赫连爷爷会在森哥哥的醒酒汤里下媚、药,目的就是成全我和森哥哥。你那边,我会安排好,保准你能和冷落雪睡在一起。到时候,我和森哥哥,你和冷落雪,咱们都各自成双,不是最好的结果吗?”
“嗯,听起来不错,可以试试”
听完录音,大家恍然大悟,敢情,这冷落雪真的又是被人给陷害了。
忽然想起了昨晚封婉对冷落雪的叫嚣,不禁都摇摇头,这封家小姐当真是个小人,暗地里报复人家。
但是大家没想到,这里头,还有另一个重要人物的参与,真是刷新他们的三观。于是,大家都把目光看向了脸色黑沉的赫连一雄。
赫连暮森唇角勾起一道冰冷的弧线,“没想到,我们赫连家的当家人,竟然会用这样的手段,去伤害一个善良无辜的小姑娘,还真让我刮目相看!”
他说的很平淡,看似无害,实则了解他的人,都知道,赫连暮森这是风雨欲来的前兆。
的确,要是冷落雪当真被封婉她们陷害成功,与杜星宇发生不堪的事情,赫连暮森绝对会做出可怕的事情来。
赫连一雄只觉得老脸没地方摆,索性承认,“森儿,我承认,昨晚的醒酒汤,是我下的药,我是希望你能和封婉在一起。但是,冷小姐和杜少爷的事情,我是真的不知道。”
“既然这件事您没有参与,那也就不用您再管了,剩下的事情,我会处理!“赫连暮森平淡又强势地道。
“森儿,她毕竟是封家的人”
“封家对我来说,什么都不是,但是,敢诋毁落落的人,我绝对让她生不如死!”
闻言,封婉脸色更是惨白起来,退到赫连一雄身后,求救着,“爷爷”
赫连一雄的背逐渐佝偻下来,他知道,封婉接二连三的挑衅事端,今天更是触到了赫连暮森的底线,他即便想管,也根本管不了了。
无力地摆摆手,在管家的搀扶下,老人家疲惫地离开了大家的视线。
“森森,你可不能厚此薄彼哦,来打抱不平的,可不止封小姐一人呢!“
冷落雪撒娇地摇了摇赫连暮森的胳膊,朝着赫连暮森放着媚死人的电眼。
赫连暮森揉了揉冷落雪的发顶,宠溺溢出眼底。
然而下一秒,他看向另外两个女孩。
赫连清梦和赫连姗姗被那眼神刺的无处可躲,不安地站在那,接受着审视。
“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把那些我们还不知道的,都说出来!”
女仆身体一抖,知道这话是赫连暮森对自己说的。
她思前想后,显然在最后做垂死挣扎。
冷落雪摇头叹息,依偎在赫连暮森怀中,“森森,你可是家族未来的掌家人,你说,她护着那些不能保护她的人,图什么呢?”
冷落雪的话,如一记闷棍敲打在女仆的心头。
女仆再也绷不住,跪在了地上,哭着道:“暮森少爷,我错了,我都说出来
我父亲在外欠了一屁股赌债,回到家后,对我母亲又打又骂,还差点烧了屋子,又骂我是赔钱货,说我在赫连家连一分钱好处都不敢捞。
我心中难受,正好,昨天清梦小姐找到我,问我要不要赚外快,说是事情成功后,她可以帮我还清父亲的赌债。
她给了我一包熏香,我一时鬼迷了心窍,就答应了。
昨天是我给冷小姐打扫的房间,我将熏香放进了香盘里,等冷小姐走进房间,过不久,冷小姐就昏迷过去。
我就把冷小姐拖到床上,还给她脱去了所有的衣服
少爷,这一切,都是清梦小姐指使我做的,求您放过我吧”
“你个贱人,你胡说!”赫连清梦一巴掌甩到女仆脸上。
赫连暮森抬了抬手指,“手指放血,扔到桥底下去喂鱼!”
阿奴赶紧命人将那个女仆拖了出去,只听得到女仆渐远的凄厉求饶声。
赫连清梦惊惧地倒退几步,第一次感到,自己的堂哥竟是这么可怕。
外人可能不知道,但是赫连家的人都知道,美人溪里,看似平静,其实桥底,居住着一种嗜血的鱼。
那鱼平常与普通鱼没什么区别,但是一旦闻到血腥味,就会跟食人鱼一样,疯狂地咬食猎物。
女仆被吊在桥底,溪水虽然只能吞没她的膝盖,但是她手指上的血滴落桥下,过不多久,嗜血鱼就会围攻过来,啃噬她的双脚。
最终,女仆膝盖以下,全都废掉
冷落雪抬起手指在赫连暮森衣领上画圈圈,声音依然轻飘飘的,“森森,你还没问清楚,那包药粉确定是赫连清梦准备的吗,你们赫连二房,怎么连这样的生意都做呢?”
闻言,赫连清梦与赫连姗姗对视了一眼,又赶紧错开。
可就是这一眼,冷落雪已经知道了大概,不用说,定是赫连姗姗这个已婚人士,送给赫连清梦的。
只是冷落雪提到二房两字,让在场的人都不得不联想翩翩。
这长房就只剩下赫连暮森一个人,难免会被其他几房觊觎,唉,豪门内宅宫斗戏,真是无处不在。
赫连暮森倒是没想到,自己的两个堂妹妹,竟然会如此下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