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主要是大家看见南宫粼发笑了,否则他们可不敢这么不正经。
“你别吓唬他了,他会当真的。”
南宫粼转而对其他弟兄们说:“大家都起来吧。”
其他弟兄谢过之后,也纷纷起了身。
南宫粼想让大伙不必过分在意他的存在,做自己的事情尚可,但弟兄们仍然是战战兢兢的,不敢有惹眼的举动。
“我想与你小叙一番,你随我出去可好?”南宫粼凑过栾惊鹊的耳边,向她说道。
独眼人听到了南宫粼的话,他也凑过黄牛的耳边,笑呵呵地揶揄:“我就说嘛,高个的肯定要回来找惊天老弟的。”
“好肉麻啊你!”
黄牛一阵寒颤,推开了独眼人,扬起他的拳头:“你要是学他对矮子那样子对我,我定让你碎尸万段!”
“嗯?”
“你都不撒泼尿看看自己什么德性吗?”独眼人一副气鼓鼓的样子,“长得那么丑还想癞蛤蟆吃天鹅肉。”
“说什么呢?”黄牛过去揪住了独眼人的耳朵,“谁是癞蛤蟆,谁是天鹅啊?”
“呜呜呜…惊天救我,”独眼人又打不过黄牛,无奈向栾惊鹊求助。
栾惊鹊看见他们两个吵吵闹闹的样子,不知道为何心情总会舒坦许多,她对黄牛说:
“好了,你就放开他吧,别说羡慕我跟南宫兄的交情深了,你跟瞎子的关系也是很不错的。”
“算了,”黄牛一脸嫌弃看向独眼人,放开了自己的手,道:
“瞎子只会天天等着我来扶助他,他干啥啥都不行,能吃能喝能甩一屁股的烂摊子等我收拾。”
“哈哈,”栾惊鹊感觉黄牛的这个比喻又恰当又好笑,“我有事出去跟南宫兄谈谈,你们先自个玩会吧。”
“好,”独眼人回应一声,“早去早回啊。”
可不能在深夜又一起去河边干嘛了。
月色清如水,草木枯荣败叶,冬至时节,寒风刺骨。
南宫粼有些懊恼自己没有将一件披风带过来,让栾惊鹊受此凉风。
他从腰间掏出一个墨绿色的玉佩,今夜刚得到的这个赏赐,他将它交给了栾惊鹊:
“祝你生辰。”
栾惊鹊端详着这枚玉佩,晶莹剔透的墨绿色使人过目不忘,表面虽有些瑕疵,可依旧美观,“你…记得?”
栾惊鹊偶然间跟南宫粼谈话时,透露过自己的生辰,没想到他竟然默默记住了。
“嗯,”南宫粼头一回送女子礼物,有点不知所措,希望栾惊鹊别把它想成了定情信物。
好像,她要是这般想,也是极好的,因为她也收了。
“今天是你的生辰,可似乎是你给了我人生当中的一个大礼。”
南宫粼感激说道。
今日若不是栾惊鹊在背后踹了他一脚,或许他还是一直犹豫下去,错失展示自己的良机。
“你这是什么话,”栾惊鹊哑然失笑,“这些都是你应得的。”
“对了,这玉佩是主君赏赐给你的吧,它有什么特殊的地方吗?”
栾惊鹊恐怕受之有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