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头子躲闪着高长安凌厉的眼神:“老朽一辈子未曾做过任何亏心事,何来心虚一说……”
中辛这会儿一直在观望着大堂上众人的反应。
赵灵飞最初是怒气冲天,高长安上堂帮她说话后,她的神色变成了诧异。
老洪的大夫人二夫人最初盛气凌人,见高长安弄得老头子语无伦次后,神色顿时慌乱了许多。
洪氏宗亲们最初和老洪德俩媳妇一样盛气凌人,这会儿脸上也都带着慌色。
中辛心里已经明白了八九不离十。
大夫人见高长安一直为难老头子,便急忙替他辩解:“小爵爷,我家孝才伯父年老体衰,因此容易出虚汗--”
“他根本没出什么汗,我是说着玩的。”高长安幽幽地说。
“……”大夫人噎住了。
“……”老头子彻底凌乱了。
一见这架势,中辛立刻登台向赵灵飞“献好”。
他迈着官步趾高气扬走进大堂。
田文山一看这小爷的谱比刚才高长安摆得还大,心想肯定来者不善。
“您是……”
高长安道:“我来给田知府隆重介绍一下,这位是我的发小,爱新觉罗·中辛,乃开国睿亲王多尔衮十二世孙,当今铁帽子睿亲王是他堂叔!”
“原来是贝勒爷驾到了!贝勒爷快快请坐!”田文山忙上前搀着中辛坐到了正堂他的太师椅上。
“贝勒爷大驾光临酥州,不知有何贵干?”
“我跟长安一道来洪府吊唁的。”说完,中辛便拍了一下惊堂木,怒视老头子道:“洪孝才,你可知罪!?”
老头子吓得扑通跪倒在地:“贝勒爷,老朽何罪之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