瞿鎏在跟一些相熟的大佬短暂交谈过后,丝毫不理会陆绵绵怨念的目光,目光锁定了阚若的方向,直接走过去。
“各位老先生,不介意我在这里坐一会吧。”
“原来是瞿家掌权人,那自然不介意,坐吧。”程家宴会的主办者,也就是程家老爷子率先笑着发话,瞿鎏微笑,就自然而然地坐下。
恰巧就坐在萧邵身边!
“没想到瞿家掌权人会来这边,不和其他商界精英聊聊天吗,跟我们这一帮老头子聊,实在是太煞风景了啊。”
程家老爷子乐呵呵地开口,瞿鎏笑意愈发上扬,也愈发不羁,“无妨,跟不同人说话,有助于增加见识,开阔眼界,在各位老先生身上,自然是还多的是要学呢。”
“哦呀,据说瞿家掌权人随性而为,行事狠厉果断,今日一见,倒是也平易近人的很,看来外界传闻大半还是不能信呢。”
另外一个精明老爷子眸里透露出锐利光芒,意味深长地开口,瞿鎏神色不变,从善如流地应付了过去。
而后,这才将目光看向坐在一起的阚若和萧邵。
“阚小姐,看到我,不打个招呼吗。”
“怎么,瞿先生原来还认识我家的儿媳妇,哦也对,在邮轮上也是见过面的。”萧老爷子开口,顿时让瞿鎏的眸光微眯。
“您说儿媳妇”
“哎,这两个孩子几个月后便就要结婚,现在已经在准备了,如果你感兴趣的话,也可以问萧邵要一个请柬,到场观礼如何。”
程老爷子笑着为瞿鎏解释,瞿鎏眸光霎时变得意味深长,“是这样啊”
“就是如此,不过你刚才问起阚小姑娘是”程老爷子好奇,问出了在场的一群老一辈都好奇的问题。
虽然有邮轮上和前一段时间的弗尼斯克死亡事件,但瞿鎏和阚若之间应该很少有交集吧,他们岂会看不出,瞿鎏到这里,根本就不是为了他们这帮老家伙而来。
而是为了阚若!
“其实也没什么。”瞿鎏随意靠在椅背上,修长双腿交织放置,双手肘更是靠在两侧把手上,笑容邪魅不羁。
“我跟阚小姐几年前有过渊源,如果不是她,或许便就没有现在的我了呢。”
竟然如此!
一群老爷子神色霎时古怪了起来,能让瞿鎏说出这种话语,可见这渊源可真是不小,就不知道是好是坏了。
“抱歉,瞿先生您该是误会了吧,几年前我可还未成年,从未去过国外呢。”
阚若不浅不淡地开口,心里却微微一沉,这家伙果然知道自己身上的秘密了,不过那又如何,现在说这种话,是想要干什么吗。
瞿鎏一顿,盯着阚若好几秒,阚若也回视着他,没有半点躲闪之意,瞿鎏就忽然笑了。
“没关系,这话题就略过吧,既然你们几个月后便就要结婚了,那我就在这里先道一声恭喜了,萧总裁,到时候可别忘了给我发一份请柬。”
“毕竟,我好歹也算是帮了你们大忙,这点面子你总不会不给我的吧。”
萧邵面无表情,却凌厉地对上瞿鎏笑得玩味的视线,漆黑漩涡翻涌,却在下一秒尽数化解沉没,不紧不慢地开口。
“好,没问题!”
“那敢情好,那就等你们结婚的时候,我会准备一份厚礼的。”
“我等着!”
交谈了几句,瞿鎏就离开了,几位老爷子说起瞿鎏的事,都是一脸意味深长,看向阚若和萧邵,两人都是淡定的神情,该聊天的聊天,该喝茶的喝茶。
全然没有被瞿鎏的话影响到的迹象。
见此,老爷子们也就心知肚明了,不再谈论这个话题。
而瞿鎏,在出来之后,走向一群大佬们时,途中被女人挡住了去路,看着对方脸上怨念难过的神情,瞿鎏心里没半点波动。
甚至带着厌烦和腻歪。
“瞿鎏,你跟我过来,我想跟你说说话。”
陆绵绵留下这一句,就率先朝一个没人的露台走过去,瞿鎏在原地停滞了两秒,这才漫不经心地跟了上去。
徒留下一群注意这边,各有心思的宾客们,乃至是还有一个晦暗不明的目光,注意着露台的方向!
很快,露台上就传出了女人的嚎哭声,直接吓到了在附近的不少宾客,惊疑不定的目光朝露台看去,想知道露台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奈何因为露台的玻璃门被关上,隔音功能不错,且因为是在露天室外,呼呼地吹着冷风,将本来就有些难以听清的话更加模糊不清。
一分钟后,瞿鎏就自露台上回来了,神色没有半点变化,依然随性邪魅,走向了一群大佬的中间,而在一部分的宾客所看到的角度,依稀可见还在露台上的女人,像是精神崩溃,蹲了下来抱着头痛哭。
“怎么回事。”
“啧,我好像听到一点点,那个女的说是想回到那瞿先生身边呢,结果被瞿先生拒绝了。”
“卧槽那女人还能说出这种话来,想什么呢,那女人好像是殷峤带来的吧,把殷峤放在眼里了吗。”
“别说了,殷峤来了。”
看着瞿鎏离开,顿了顿,殷峤最终还是放心不下走过来,就听到离露台最近的两个女人窃窃私语,当即神情复杂不已。
就进入了露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