涔凉一路无话,一直沉默的自己想着心事。
而对于涔凉的反常,蓝砚却没有察觉出来,本来她的话就少,他也没有放在心上。
只是这百花酿当真是有些后劲的,而且涔凉头一次饮酒,才走到半路,头便有些昏沉了。
她肩上还搭着莲舟,这一眩晕,差点跌下了云头。
蓝砚收了术法,从天上落下,正好是落在一处山上。
“你怎样了?”
此时的涔凉面色酡红,眼神多少有些迷离,但也幸亏是饮的少了,还不至于醉的失了意识。
涔凉一路上想的都是她回去时听到的那句话。
怪不得蓝砚对自己那般特别,原来自己长的像他的母亲,也难怪他会将他母亲的唯一遗物拿给自己穿。
现在那酒劲上来了,看着蓝砚凑过来,自己心里恼恨,扬手一巴掌就打在了他的脸上。
蓝砚被打的蒙了一下,看着涔凉的眼角已经渗出了些晶莹,一向杀伐决断的鬼君居然有些手足无措起来。
“你哭什么呀!”
今日她的兴致挺好的,怎么好端端的就哭了呢。
“老夫算是大开眼界了,没想到堂堂鬼君居然在紧张一个小女子。”
蓝砚暗骂了一声,自己的心思都放在了涔凉的身上,有人靠近居然没有察觉出了。
但蓝砚没有转身,而是淡定的覆上涔凉的眼睛,原本还有些意识的人,在那手拿开的时候已经睡着了。他将涔凉放下,才站起身来,慢条斯理的转过去,看着眼前这个罩在黑袍里的人。
“魔君什么时候能如此自由的出入魔族了?你这样,若是被天界知道,不知道要怎么处理魔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