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歌摇曳着腰肢,慢慢说:“他们来取得第一手的新闻,这怎么就是恶意揣测了呢?”
她穿着一身古装,面色红润,富态万千。
车里的张大经纪人看着她的出现忍不住爆了粗口:“草,她来干什么。”
她笑眯眯的走过来说:“思雅,你说我说的对吗?”
白思雅冷冷的瞟了她一眼,都没正眼看她,淡淡的说:“对?你是神经病吗?难道你不知道在别人说话时不能插嘴吗?这就是你带人的礼仪?还是说你根本就没有素质?”
淡淡的反问句,没有什么威胁的话,就只是淡淡的疑问句而已。
倾歌面红耳赤,但随即,便装可怜说:“思雅,你怎么这样呢,我好心来帮你,想让你和这些记者朋友们交好,你怎么能说我是神经病呢?”
说完还梨花带水的抹了抹眼泪,像真的被冤枉了一样。
由于在场的有男记者,他们的同情心被唤了起来。
每个人都指责白思雅说:“倾歌说的没错呀,我们就是想去的第一手的资料,这也算是求真吧,怎么被你说的这么不堪?还有你凭什么要说她是神经病呢?她只是想来帮你而已,你这人有素质吗?”
好家伙,又是几个反问句,但是这些话里却充满了指责。
白思雅并不恼,她只是笑了笑:“我就只是问了她而已,她委屈可能理解不好,但是你们这么激动干嘛?而且我问她的时候没有这么凶吧。”
白思雅无辜的眨了眨她的大眼睛,这几句话可谓说到了有些女记者的心里去。
“我……我们就是看不惯你仗势欺人而已,我们激动了吗?我们没激动!”被说中的一个男记者即可反驳。
“我仗势欺人,你哪只眼睛看见我仗势欺人了,不是你们人多势众吗,我只有一个人,好吧。”
白思雅慢慢的说,她在心里盘算着时间。
那人还想说些什么时,白思雅突然莞尔一笑。
“祝你们好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