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动了动嘴,便将地砖重新盖上,又把扫过的灰尘重新倒在地砖上,让其均匀分布,有些飞扬的灰尘让段草草吸进,便是一阵猛咳,咳得嗓子都烧烧地发疼。
把榻艰难地放回去后,段草草将昨日接的那坨鸟屎放在了榻上。
榻在窗边,偶尔有鸟飞进也是十分正常,而她便需要这么一个物证,证明她未曾进入过自己的房间。
就算到时候摄政王府有人被拷问,她也可以营造出她和楚漠都没来过这个房间的理由以及楚漠的不在场证据。
做好这一切后,她将桌上的空碗拿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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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漠眼睁睁地看着头顶上的地砖被盖上,本就不甚明亮的光线被全然遮住,只留下一片黑暗,像是突然被黑布蒙上了眼睛。
除了视觉,其他的感官都变得更为敏锐起来。
这里太过安静,他几乎能听到外面的鸟叫声。
他的鼻尖是清腥的泥土味道,少有的花香以及怀里散发的糕点香气,他的怀里是柔软的还有余热的糕点,粉糯糯的,他稍微用力糕点便会在他怀里碎成一摊沙子。
他只感觉太阳穴突突地疼,连带着心脏的跳动也变得无比沉闷。
段草草走之前,无声地对他说:“别出来,乖。”
这不明不白的态度更是让楚漠一阵恼火,他只能吃力地在黑暗的环境中抬头看向段草草离开过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