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良娣和吴良娣不情不愿的站起身,跟在韩锦绣和二公主身后去了陈皇后寝宫。
宫中的消息向来不透风,很快就被阿九告诉太子,阿炎不耐烦的道:“你说重点,现在去皇后宫中情况如何了?”说那么一堆没用的废话,作甚?
阿九瞪了他一眼,道:“你得让我把事情说完才行,殿下,你是不知道,多亏了二公主的那只兔子,要不然的话,说不定真的是您喝了那参汤。”
一伸手,阿炎打上了阿九的脑袋,冷声道:“殿下是不会喝的,也只有赏赐给你,让你中了媚药。”
阿九:“怎么就我喝了参汤,那是给殿下准备的,哦,殿下,她们这是蓄意要害您!”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阿九收敛起脸上的怒意。
的确是蓄意要害他,还要经过太子妃之手,那只兔子来的正是时候,太子勾唇冷笑:“继续去打探,孤倒要看看皇后如何了结此事。”
“是,殿下,奴才这就去。”阿九忙不迭应道。
陈皇后听着王太医说完,眉头紧锁,朝朱良娣和吴良娣看过去:“究竟是你们俩要假借太子妃之手陷害太子?”怎么偏偏二公主就带着兔子去了太子妃的宫中,要不然的话,此刻中了媚药的人便是太子,而是那只该死的兔子,怎么就坏了好事。
朱良娣和吴良娣两人不约而同的跪在地上,朱良娣率先哀求道:“皇后娘娘明鉴,真的不是我们俩要陷害太子妃,就算给我们俩一百个胆子,我们俩也不敢。再者,殿下乃是妾身的表哥,妾身万万不敢有这样的想法。”
吴良娣紧随其后哭泣:“皇后娘娘,妾身冤枉,妾身冤枉啊!”
眸中寒光一闪,陈皇后朝韩锦绣看过去:“太子妃,此事发生在你宫中,就交由你处置,如何?”想要将这烫手山芋交给她,皇后莫不是傻了,才会接下。吴良娣那是太子的表妹,她的父兄在山西拥兵十万,连陛下都畏惧,何况是她?朱良娣是当朝吴阁老庶出的孙女,俗话说的好,不看僧面看佛面,陈皇后可不得推辞。
没等韩锦绣说话,陈皇后继续道:“本宫觉得光凭一碗下了媚药的参汤,也不能就妄自下定论,或者有人陷害朱良娣和吴良娣,也未尝可知。此事还是太子妃回东宫好好查探,如何?”
二公主:“”敢情她们白来皇后宫中一趟。
韩锦绣掀起裙角,扑通一声跪在地上。
惹得陈皇后面色一白,急忙叫道:“太子妃,你这是作甚?”
抬起头直勾勾的盯着陈皇后,韩锦绣道:“母后,此事若真的如您所说,有人陷害朱良娣和吴良娣的话,那此人便不是东宫的人。牵扯到后宫了,儿媳觉得此事还得交给母后,毕竟母后掌管后宫多年,是后宫之主,还请母后给儿媳和太子做主!”